“没错，太不懂事
。”
南柯梦虚脱地跟在后面，骸骨狗冷不丁回头找认同，问它：“你说对吧？”
南柯梦迟疑道：“虽说世界不是非黑即白，但你们不能颠倒黑白吧。”
“……”
门已经开，这句话被吹散在空中。林云起把找张长布铺在沙发上，将塑料袋里
东西倒在上面，从镯子到衣物都有。
他用像南柯梦
样语重心长口吻说：“这些东西不知道来源，倒卖发财话容易引火上身。”
白辞从中挑出几件物品：“这几样放心卖。”
之后他把目光锁定在其余物件上：“剩下这些全都不干净。”
林云起想到店里老头提到最近兴起盗墓热，问：“殉葬品？”
“殉葬品还好说，”白辞嗤笑道，“有些从前就不是给活人佩戴。”
接小郁回家那晚，他曾让聂言去联系总部，申请调阅艳鬼完整资料。这种历史上出现过多次鬼怪，总部资料里般会有相对完整记载。
资料返回后，确实有三言两语外貌记载，其中提到艳鬼虽无固定性别，但喜别金钗。
稍作推断，无佚给小男孩那支金钗，应该就是曾经艳鬼所有物。
林云起：“所以这里有部分，以前是属于鬼财物？”
骸骨狗举爪：“这个
知道，物件在阴气滋养下，偶尔可以生出灵性。”
林云起拿出口袋里小册子：“比如说它？”
白辞颔首：“生死簿是其中最成功典型，但成功之路不可复制。”
这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阴曹地府。
见他们在谈正事，骸骨狗过去煮壶茶放在桌上，期间还优雅地炫下茶艺：“请慢用。”
白辞端起抿口，淡声道：“总有人想要创造奇迹。”
奇迹词自他口中说出，莫名讽刺。
白辞：“无佚约莫是想模仿老路子造鬼，结果弄出些残次品。”
窗户吹进来风夹杂着冷意，林云起走去关窗，顺便看眼上空：“天色变。”
小区外。
辆车停在门口，饿死鬼从里面飘出来，碗里还有部分异物残骸没被吸收。
目睹他飘走，罗盘七紧握方向盘，看向副驾驶座聂言：“头儿，你不觉得这样有些奇怪？”
聂言手中拿着平板，上面是城市平面图，很多地方被列入深红区域，代表有异物存在。闻言他漫不经心问：“哪里奇怪？”
罗盘七喉头动：“们悄悄接饿死鬼去异物密集区捕猎，供他吃点杂食，事后再专车送回来……”
实在形容不出这种感觉，反正双方好像都在从事着什
奇怪买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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