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又不计得失想要挽回，这样
人，当真是……”
林云起话没说完，但语气中嘲讽任谁都能听出来。
白辞忽然开口：“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候，是微微低头姿势。黄昏光芒透过玻璃，只能驱散
半面容下阴影。
林云起总觉得在这句话里，还隐藏着其他深意。
错过
下班高峰期，车开在公路上，中途连红绿灯都没遇见过几次，头顶晚霞漫天。
想到要回家，林云起没有往日轻松，余光瞄着白辞，状似不经意道：“时间过得真快，你搬来
家楼下也已经有几个星期。”
白辞颔首，现在时间过得是真快，比过去那些度日如年日子要好很多。
“安全起见，还是换个防盗门，家昨晚进贼。”
以为他目是要提醒注意安全，白辞头还没点下去，林云起突然说：“今天还在门口放个出入平安地垫。”
个不信玄学人，特意说这句话值得掂量。
林云起知道饿死鬼存在，这是白辞想到唯可能。下午，金给林云起托梦时候，他是有所感觉。
是非因果，简单串联下也能捋顺。
白辞还在想着如何回复时，林云起已经跳过这个话题，播放起首老歌。
公路听歌有种特别享受，歌词唱主题是爱情，林云起跟着哼两句，手还在方向盘上轻轻拍下。
“任何爱情开始都有段渊源。”
在哼唱到这句歌词时，林云起问得平静且自然：“你呢？让你和告白渊源是什
？”
白辞看向车窗外天空，起个从很早以前就没断过念头。
近年来天道漏洞没少被钻过。如艳鬼迫不及待想要靠着掠夺祥瑞之气，度化自身成佛，白辞也没少盘算着如何利用其漏洞。
但说句不好听，你在骗人之前，还要对其智商做个基本估算。
天道残破，可它终究存在，只是不知道剩下多少意识。
冥冥之中，白辞能感觉到天道在禁止自己把过去说给林云起，他猜测这个过去不是指所有事，而是其中某个点被天道所关注。
“任何个时代都有强大物种灭绝，哪怕他们飞天遁地，无所不能。”
白辞尝试着避开些要素，缓缓开口。
林云起：“比如恐龙时代？还是传说故事里真龙？”
白辞笑，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，带出抹锐利：“比如妖魔鬼怪。”
林云起沉默下：“那岂不是还有天庭地府？”
“天庭不知道有没有，但地府确实存在过。”白辞淡声道：“后来世道变，地府也遭难瓦解，有两名幸存者逃出来。”
口袋里小册子好像动下，想到金常常挂在嘴边事情，林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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