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狗识相闭上嘴。
白辞冷冷道:“从目性看,他并非什都没做。”
显而易见,对方在试图引起林云起注意。换言之,无佚在乎是当事人会采取什方式来解决,至于更深层次原因,还有待探究。
今晚没有月亮,厚重积云堆满夜空,白辞停步轻轻叹口气,忽然很想听下林云起声音。
等他反应过来,电话已经拨出去。
‘滴’好几声,那边才传来声‘喂’。除林云起本身声音,还有水声。
白辞能想到他边用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接电话样子。
“在干什?”
“洗木头。”
不久前林云起顺便冲个澡,神清气爽出来时,视线扫到进门处木头,发现上面同样全是灰。他直接拎着走去水池边,开始冲刷。
白辞:“……在浴室洗?”
骸骨狗已经跑到两千米外,生怕被无辜迁怒。
“怎可能?当然是在水池。”
白辞周围黑气散些,正要说些什,忽然问:“怎这大动静?”
‘哗啦,哗啦’异响不断。
“估计是钢丝球声音。”林云起语气平淡:“土都渗透进木头缝里,总不能用指甲。”
“……”
白辞语气中酸意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:“你继续。”挂断电话前,他提醒说:“记得戴手套,别划伤手。”
“有戴塑胶手套。”林云起把手机扔到边,活动下有些僵硬颈部,望着几乎是锃亮木头,格外有成就感。
木头:“……”
当晚,金主动入梦,看到林云起立刻开始国骂,耐心等他骂完,林云起心平气和问:“木头是你身体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金毫不犹豫道。
他甚至不能让木头动下,这只是块灵魂承载物。
“那你激动什?”
对,他好像是没立场激动,金,bao躁地揉揉虚无头发:“到底怎样,你才愿意把名字从生死簿上划掉?”
林云起:“看到册子片空白。”
“没关系!能看见,指给你看。”
林云起:“谢邀。”
“……”金浑身萦绕着股戾气,但要扑上去时候,又发现伤害不对方。
林云起淡淡道:“你对这本册子可能有误解。官方知道它存在,却让暂时持有,不可能有你说得那般神奇。”
否则他没事画两笔,世界不就乱?
金陷入沉默,对方说得这些他没有考虑过,确切说,是潜意识里不想面对。最后,他以近乎自闭状态,准备主动掐断梦境。
“等等。”林云起突然问句:“你共给托过几次梦?”
“加现在,四次。”金用看老年痴呆眼神看他。
林云起皱眉:“没有额外变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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