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人:“本来还想叫上郑柠,但通过同学群给他私信,人家直没回。”
实际老同学本来只想着约郑柠。
林云起看似温和,实则疏离,还是郑柠比较有烟火气些,但不知道为何直联系不到。
林云起:“郑柠进去。”
老同学时没反应过来:“啥?”
“前段时间他来家偷东西,被逮捕。”
“不是,郑柠家不是条件还可以……”
“不提他,先去看康郁,”林云起,“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吗?”
“第三人民医院。”老同学声音尤带有震撼:“下午三点,有时间吗?住院部门口见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三点,第三人民医院前停车场正被太阳无情地照耀着。
白辞在家中养病,找不到理由起跟过来。
才下过场雨,却又迎来秋老虎尾端,天气又闷又热,林云起锁车时候还在咕哝着何时才能迎来真正冬季,抬头,不远处有人正朝这边挥手。
“林云起。”老同学已经在烈日下站片刻,买花都有些耸拉着花头,他大步走过来:“好久不见!”
这位老同学名叫陈子醉,陈家在天海市也算是个小豪门。
林云起来得路上买箱鸡蛋,是那种用篮子装得礼盒,被他提到手上,有种莫名喜感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林云起微笑道。
烈日当空,双方没有站在大太阳下久聊,
朝住院部走去。刚进去顿时就凉快,林云起舒服地叹口气,站在电梯旁问:“几楼?”
“十三。”
陈子醉早就打听清楚。
林云起多少也能感觉到他小心思,陈子醉和康郁因为个女生,暗暗较劲多年,想想也算是持之以恒。
康郁住在最里面单间,还差几米时候,嘶哑声音从里面传出:“她是不样,她爱!愿以生命之花浇灌……”
林云起脚步顿,很好,真是脑子出问题。
他推开门,康郁手被绑在床头,不知道还以为是精神病院。
正在看守或者说是照顾他人,是同期学员,林云起竟然在病房里看到罗盘七:“你也在?”
最近真是在哪里都能碰见罗盘七。
同样想法也存在于罗盘七心底里。
康郁是小组新招成员事,林云起早就知晓,当初罗盘七说原因是网罗民间能人异士,而康郁最擅长纸牌伤人。
当时林云起就觉得,听着都不像精神正常样子。
“又是血灯笼受害者,”罗盘七苦笑,“是不是很难理解,好端端个人,突然之间就因情失智?”
“小场面。”林云起:“和喜欢白辞比起来,对方顶多算是个洗脑不彻底骗子。”
“……”
罗盘七想不出任何言词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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