笃定说:“你想打晕阻止。”
林云起收回拳头:“想什呢?活动下筋骨。”
白辞看破不说破。
有防备,总不能强行拳抡过去,林云起摇摇头,利落地上棵树,拿着望远镜观望。
不远处还真有个小木屋,粗略看去,约有个两三层。
这地方信号不好,刚和聂言打电话都断断续续,安监控可能性估计不大。真要闯入,也不是不可能。
林云起动点心思:“你说吴圣舒这个点在干什?”
白辞摇摇头,表示不清楚:“总之应该不是在看电视。”
“……”林云起做个手势:“听指挥,缓慢靠近。”
白辞仔细望着夜色下他认真样子,强忍住笑容,严肃回应:“好。”
……
吴圣舒确没在看电视。
他平日喜欢养花逗鸟,根本没电子设备爱好。
此刻吴圣舒正站在桌前,手握支劲笔,流水行云般挥斥方遒,写下句很有杀气诗句。
对面站着几个人,屏住呼吸,生怕惊扰到他。
赵余事情过后,以往在特殊小组待过人短时间内肯定不能用,甚至要帮他们隐匿踪迹,吴圣舒交待找几个新面孔活动。
他那位姓钱手下忠心耿耿,当即便领伙人过来,其中包括之前来过次,才加入组织小年轻。
墨晾干后,吴圣舒卷起刚刚那副作品,又写幅字——‘静。’这才终于开口:“赵余这个口子被打开,连做事也不得不瞻前顾后。你们中很多人以往走得是野路子,行事偏激,但丑说在前面,最近都把爪牙给收好,别……”
吴圣舒话戛然而止,正在被教训人纳闷抬头。
快步走到窗前,吴圣舒眯着眼看着外面那道聚起来黑影,瞧着像是乌云,实际要比云高度低很多。
……
林云起前进速度非常慢,每走步都要小心甄别着前方有没有陷阱。
白辞像是尾巴样跟在他后面,林云起走,他迈步,林云起停,他就跟着停下。骸骨狗悄无声息地处于队伍末端,白辞走,它迈开爪子,白辞停,它摇尾巴。
十分钟过去,这两人狗纵队,在荒山野岭间,终于前进振奋人心百米!
白辞哭笑不得地想,以这个速度,估计聂言来他们还在外围地带打转。
声惨叫划破黑夜。
林云起皱下眉,这道声音很年轻,应该不是吴圣舒:“好像出事。”
他利落地爬上树,望远镜有效距离还行,至少能够清楚看到木屋外门。门是紧闭着,更里面情况无法看清。
林云起抬高点望远镜,只见木屋上方天空,黑压压片,似乎有大雨滂沱之势。
他又看看自己头顶天空,漆黑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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