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交谈,焦急问:“大师,你还没告诉,有没有其他方法解决?”
聂言:“他这年轻搁这算命,你也信?”
“怎能不信呢?”大叔对林云起推崇至极,“当时路过,这位大师叫住,告诉有性命之忧。”
单听这个熟悉骗子开头,如果林云起现在是在外面搞地摊算命,聂言都有种要叫城管来冲动。
“大师说可准,是打渔,好久才回来次,”大叔深吸口气,“大师说有溺亡之兆!”
这是上天派来拯救他贵人!
聂言从来不会轻视任何件事,哪怕林云起算命听上去是何等荒唐至极。
“你这份算命钱,掏,”聂言望着林云起,“插个队,你也帮算卦。”
林云起仔细盯着他打量番:“目前看来,你无病无灾。”
聂言不再说话,退到边等林云起结束手上这单。
大叔确定只能尽量远离水源后,半是纠结半是无奈地离开。
短短会儿功夫,聂言已经有初步判断,林云起似乎只能断生死。生死簿子簿目前正由对方保管,两件事不可避免地被他联系在起思考。
总部对生死簿研究许久,可以确定是,哪怕是传统意义上通灵者,也没有办法仅仅利用本子簿,就能看到所有人生死。
聂言:“你觉得自己算得准吗?”
林云起:“不如你来告诉。”
知道今天生意没办法继续做下去,他起身收摊。聂言对算命表现出超乎寻常探究态度,大约是知道什隐情。
此刻比起生死簿,聂言更担心林云起状态,试问哪个无神论者意外得到这种预判生死能力,还能维持原来世界观?
转念想,他忽然发现个矛盾点:“你是什时候决定摆摊?”
“上午从医院回家,”林云起如实回答,“正好最近在找兼职。”
聂言用狐疑眼神望着他。
倘若真如此,林云起早就该被门口饿死鬼当口粮,连根头发丝都不剩。
林云起任由他打量,耸耸肩问:“脸上有花?”
聂言沉默下:“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?”
“当然不。”
聂言:“可你却在这里给人断生死。”
林云起笑:“人类有听觉、视觉、嗅觉、触觉、味觉,利用这些赚过摄影钱,录音钱,做过酒店试睡员,试吃员,现在突然生出超感官知觉,也就是五感之外第六感,用它来算命有什不对?”
聂言蹙眉:“原因呢?就没有考虑过?”
林云起:“辐射导致基因变异,误食激发大脑区域开拓……”
边说着他把门口牌子搬进来,‘逆转你人生’几个大字在不亮堂夜晚,带给聂言种刺目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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