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对方吃饭功夫,林云起问起门口状况:“外面椅子上是你朋友吗?”
“没朋友。”
林云起看他目光无声中控诉着‘你怎把给忘。’
柳凡只觉得香菇堵在嗓子眼,实在难以下咽。
外面人直徘徊不去,他隐隐有种预感,是在看守自己。
令人添堵香菇终于吃完,差不多是在放下饭盒刹那,柳凡突然目露警惕,林云起跟着他视线看过去,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位身材高大男子。
这个天气穿风衣?
男人走过来时带来阵风,林云起确定没发现他有出汗状况。
风衣材质很特别,十分薄,阳光穿透甚至能看见纹路,就像……就像纸样。
柳凡脸部线条紧绷,他下巴是比美女还要标准瓜子脸,嘴唇紧抿时候面相有些凶。
“叫聂言。”聂言拖着凳子,坐在靠近床边位置,但自介绍似乎是对林云起做:“罗盘七上司。”
其实他不用介绍旁人也能推断出些。
有些职业人气质很好辨认,那股子精气神很不样。此刻聂言带给林云起就是这种感受,不是警察就是军人。
林云起能感觉到柳凡也能感觉到,个公职人员出现在自己身边,绝对不是个好兆头。
他不动声色保持原来姿势,像是在用目光询问他是谁,为什来。
“听过句话,如果恶魔存在,那上帝也是存在,”聂言:“个人虽不把上帝当回事,但这句话所表达道理是认同。”
聂言笑容讥嘲:“是什让你觉得,自己与众不同?”
柳凡沉默许久,突然看向林云起:“你们是伙?”
林云起摇摇头,柳老板脑子大约是不太好,犯事必然会引来调查,和自己有什干系?
聂言没有再开口,办案子讲究保密性,林云起主动收拾好饭盒,提着离开。
他走后,聂言捅破窗户纸,不再打太极:“你是在哪里发现生死簿?”
柳凡眼皮掀起:“什生死簿?”
聂言自始至终用是审问语气,从来不回答问题:“捡到这玩意时是不是很激动,觉得否极泰来?”
柳凡面色不变,手指微微屈紧。
他是在垂死之际意外发现那本册子,上面记载着自己名字和生平,当时以为是失血过多产生幻觉。
气愤下他发泄般地用满是血手掌,抹掉最后死亡日期。
奇迹发生。
失血过多身体重新有力气,确定不是回光返照后,柳凡首个念头就是报仇,立马去翻郑家兄弟。
让人失望是,每翻页,前页字迹就会消失,新页又是关于自己生平。
经过段时间观察,他逐渐掌握些规律: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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