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问秋涂着涂着停下来,想到某些事,自顾自地脸红起来。
陆庸马上注意到,关切体贴地问:“怎?手酸涂累吗?放在那来做吧。”
沈问秋不好意思看他,别过头:“没……这才多少活?早就不娇气。”
陆庸小小地被打击下。
沈问秋心想,他已经连着几天梦见陆庸憨头憨脑地问:“小咩,能不能做你男朋友?”
明明是他主动说这只是个意外,让陆庸别放在心上,保证不会有下次。可他……他这几天夜夜梦见他们换不同姿势做不知羞耻事情,梦见时觉得羞耻,醒来以后更羞耻。就算他再能装,见到陆庸还是觉得不自在。
但在现实中,陆庸并没有说。
此时,陆庸纠正说:“没觉得你娇气,你现在是病弱,生病,没力气也是正常。”
沈问秋说:“那才更需要多锻炼嘛。”
沈问秋往边上看,发现陆庸画只圆滚滚小绵羊,笑:“你真好笑,养猫养狗地方你画只羊?”
陆庸找借口说:“觉得小羊最可爱。白色颜料这多,画小羊正合适。”
沈问秋说:“那画白猫白狗还有熊猫不是也能用到白色?”
“好。你说得对。”陆庸口答应下来,百依百顺地说,“你说画什就画什。”
干完活。
两人去洗手,沈问秋问:“时间也不早,现在开车去城里也要天黑。”
陆庸“啊”声,说:“不去城里啊,就在这里过生日。”
沈问秋懵下:“就在这里吗?”
陆庸摸摸鼻子,说:“爸说不用大肆操办,就在乡下买些新鲜食材,置办桌,们加上在基地工作伙计吃顿就好。”
这也太简朴。沈问秋想,他们父子俩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,如出辙勤劳节约。
转念想,沈问秋想到个问题:“那们晚上在这留宿?”
陆庸点头:“是啊。”
沈问秋想问问是不是个房间,话到嘴边还是没问出来,不过前几天,就算在y镇后面几天,他们住在个房间也没发生什事……陆庸那正直纯洁人,不是他拼命勾-引,根本不会有荒唐事。
沈问秋回想下,觉得自己真是不知检点、伤风败俗,他是做不出第二次。
晚上给陆爸爸过生日。
张大圆桌,加上陆庸和沈问秋满满当当坐十个人,都是些家常大菜,红烧肉、土豆炖鸡、红烧茄子、清蒸鱼等等,还有个大蛋糕跟大盆长寿面,桌上没有酒,只有椰奶,这父子俩都不喝酒,没有劝酒文化。
桌人乐乐呵呵地给他祝寿,饕餮顿。
吃完饭。
陆庸很自觉地站起来帮忙收拾碗筷,沈问秋不好意思做矜贵客人,也跟着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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