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褪,眸光像是怕被季巍捕捉到似闪烁不定,故意不看季巍。
季巍对他脸皮薄性格心知肚明,知道现在汤煦恩就像是个气球,再扎下就会羞炸,所以只是抱着他,抱他会儿,没说任何话,就是时不时地亲亲他额头、脸颊、嘴巴,是那种喜欢极,喜欢得不成,才不得已用亲吻来表达自己溢出来爱意感觉。
最后,季巍以印在他眉心个吻作为暂时结束,起身说:“去衣帽间穿衣服。”
真是多此举。
什都做,还要故意分开来各自穿衣。
汤煦恩现在惊乍,他怕他穿到半季巍突然冒出来,所以还是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穿衣服。
穿好掀开被子,发现T恤套反。
正打算重新穿,季巍从衣帽间回来。
汤煦恩抬头,就看到季巍身丝不苟西装革履,与头发凌乱、穿着休闲随意自己形成鲜明对比。
在家为什要穿这正式?
定是因为必须郑重。
在这瞬间,汤煦恩觉得自己像是突然获得预知能力,他清楚接下去会发生什。
他就这样,呆呆地坐在床边,脑袋上发梢乱翘,脸上还有半边软凉席浅浅印子,姿势从抬头到平视到低头,最终落在半跪在他面前季巍脸上。
季巍手上拿着个红丝绒小盒子。
捧在他掌心,像颗精美小小心脏。
晨光不早不晚、分毫不差地照亮季巍脸庞,他打开盒子,里面是枚求婚戒指,他微笑下,温吞地说:“其实这是五年前就买好,当时还在国外。”
“不是特别名贵牌子,万五刀而已。”
汤煦恩静静听着。
季巍说:“那天在路上看到别人结婚,回去路上,很巧合地路过家珠宝店,在橱窗展示看到他们推出这款男士求婚戒指。”
“觉得它实在是很漂亮。”
“没忍住,走进店里把他买下来,想,要是能把它给你戴,定会很合适。”
明明季巍脸上是浅浅笑意,但汤煦恩却莫名地鼻酸想哭,他眼底下子湿润。
季巍半跪姿势像骑士样标准,打开红丝绒戒指盒,捧起,如向他展示自己剖开真心爱意,问:“跟结婚好吗?小煦。”
汤煦恩用手背胡乱地擦下流出来眼泪,吸吸鼻子说:“你怎这样啊?大早起来,脸没洗,牙没刷,头也没梳,还穿反衣服。”
季巍不知羞耻地说:“又不介意,你怎样都喜欢。”
汤煦恩憋着声气地说:“以后想起求婚这天发生事就会觉得自己好丢人啊。”
季巍着实觉得他可爱,就算乱糟糟也可爱,像是只睡乱毛小狗,把手搭在他膝盖上,问: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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