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借酒消愁。
众人哈哈笑起来,纷纷揶揄:
“老汤你就这护着季巍啊?连滴酒都不让他沾。”
“你俩兄弟情是真好,过好多年,你还对季巍这好。”
“看来世界上还是有真正友情。”
汤煦恩属于喝点就上头类型,立即红脸,说:“他确实要开车啊,蹭他车过来,还指望他等会儿送回家。”
不知不觉灌下去好多酒。
汤煦恩本来酒量就不好,这吨吨吨地灌进肚子,喝得比上回还多。
这能得?
最后他人都喝傻,还是季巍拉住他手,叫他别喝,汤煦恩这才停下来没有继续喝酒。
季巍扶着他上车,放在后座上,调低座位,让他躺着,教训他:“不会喝还喝,傻不傻?”
汤煦恩瘫在椅子背上:“你要上班,不能让你喝吗?”
季巍应东西给他准备齐全,呕吐袋,毛巾,枕头,汤煦恩倒头睡过去。
汤煦恩看是车库,问:“怎送到你家?”
季巍问:“不想来吗?”
汤煦恩想想,说:“没有,想来。”
下车,季巍就说:“背你上楼吧。”
他多大人,这哪好意思啊?汤煦恩摇摇头,“不用啦,自己走,搭把手就好。”
没走两步,他就差点跌狠跤。
季巍扯着他说:“背你,你让背你。”
汤煦恩只得答应,趴在他背上可真舒服,说:“季巍,你记不记得高中有次晕倒,你也背去医务室。”
季巍说:“记得,你这个傻子,为省钱不吃饭,把自己饿晕过去。”
汤煦恩闭着眼睛,闷闷地说:“刚才醉得有点眼花,抬眼看新郎,还以为是你。还想,真帅啊。”
“唉,你要是那天结婚当新郎,穿新郎服,定会特别帅。”
季巍言不发,沉静缓慢地往前走。
他们进电梯,汤煦恩在他肩膀上蹭蹭脸颊,像是睡着,呼吸平缓。忽地,又醒下,满是酒气、稀里糊涂地问:“季巍,到时候你要是结婚,你会请当伴郎吗?”
季巍看着楼层往上跳好几个数字,才说:“……不会。”
吐字如裹着雪砂砾。
没得到汤煦恩回应。
睡着。
他不嫌弃地把汤煦恩塞进自己被窝里。
汤煦恩被他轻轻拍两下脸颊,叫醒,季巍说:“自己把外套脱,拿毛巾过来给你擦擦脸,然后再睡,弄好就去公司。”
汤煦恩脱得只剩下背心跟平角裤,随便擦下脸跟脖子,就又躺下。
他醉得厉害,头疼。
季巍又把手机给他递过来,号码已经拨好——哦,对,他手机屏保密码季巍是知道,季巍他也知道。
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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