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你。”
“……”
顾崖木自认杀过人，而且是不少人，但这和话本上说得是两码事。
杜圣兰：“还都只是流传最广
些。”
他去龙泉瀑布底部研究阵法时，通过些旁敲侧击试探，确认其中很多事情并非恶龙所为。
“你仔细看看，有哪几件事，在你被镇压前传还没那
广？”
顾崖木都不用看：“差不多后半本都是。”顿
下，他明白过来：“栽赃？”
杜圣兰颔首：“有几件恶事，普通人干不出来。”
事后还要散播和恶龙有关，修订成书传播下去，只有大家族才有能力这干。
随意翻，杜圣兰道：“比如这个，乔家村失踪案，位于奕城个村，夜之间村民全部失踪。”
奕城算是离墨家较近个城镇，活人不能装入储物戒，想在墨家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带走批人，几乎不可能。
“墨家……”顾崖木敲敲书页，回忆对这个家族印象，给出种可能推断：“封剑灵。”
墨家主修剑，把好剑直接决定剑修战斗力，能诞生剑灵宝剑对他们而言价值不逊色于鸿蒙源宝。
杜圣兰是习剑之人，自然也清楚剑灵对剑修重要性。古往今来，不是没有人尝试过用活人祭炼法子来强行催生剑灵。
见他不说话，顾崖木猜测对方早就有此怀疑。
杜圣兰垂眼望着桌面上书册：“这里面绝对不乏四大家族恶事。”
近几百年无人飞升，四大家族垄断大部分修行资源，至少从表象上看局势是稳定。千年前可不是，弱肉强食厮杀遍地，就连纪元史都评价句‘妖兽肆虐，人如恶鬼’。
凡是在那段时间里崛起，找不出几个善茬。
眼看他沉思不语，顾崖木道：“千年已过，想翻旧账可不容易。”
说完拿出件斗篷。
杜圣兰挑眉：“什东西？”
“收敛气息法宝，
才从黑水商会高价拍来。”
杜圣兰瞬间就明白他所想，天生圣人身份在外行走多有不便，有这斗篷，至少可以将敛息作用归结为斗篷，而不是功法上。
杜圣兰穿上，发现其实效果挺般，根本没有办法完全遮掩住天生圣人好人气息。
顾崖木不以为然：“只是做给外人看罢。”
这世上如今只有个天生圣人，能不能遮掩住气息，全凭张嘴。
……
多个名不正言不顺代理家主，几个长老是又无奈又防备。
二长老仍旧不放心：“此子太不可控。”
三长老迟疑说道：“既然成家主，那就是荣俱荣损俱损，到时候不管愿不愿意，他总要以家族利益为先。”
他们近几天都无心修炼，忧心忡忡。
“裴木寒至少不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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