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杜圣兰突然注意到被自己摸尸
刘师兄居然还有
口气，对方双目瞪大，瞳孔中全是惊恐，这种恐怖来源好像不是面对死亡，而是看见
什
骇人东西。
杜圣兰伸手晃晃，垂死之人毫无反应，这下他确定对方是陷入幻境。
“御兽宗得罪过你？”
制造这幻境毫无疑问是顾崖木。
但顾崖木杀人，向是干脆利落，偏偏这次专门多制造出些折磨。
“当初
被镇压，御兽宗也出部分力。”
从他口中缓缓道出话语，比正在被血水浸染海面还要冰冷。
杜圣兰其实直好奇，这头龙能屈能伸，竟然落个被镇压后果：“那时候……”
抬眼看到他神色阴沉，似乎是陷入某段回忆中，目中带有强烈杀机。杜圣兰不再追问，改口淡声道：“风水轮流转。”
这是他近来第三次说这句话。如今再说给顾崖木听时，语气无悲无喜，就像是在陈述笃定事实。
顾崖木只出神须臾，盯着海面开始思考现实问题，究竟要不要用新面孔继续去搅乱无尽海域。
思虑再三，他对着还没死透御兽宗弟子进行搜魂，随后拿出面具，重新恢复绝杀殿殿主装扮，显然是要舍弃猥琐发育路子。
杜圣兰：“不装妖怪？”
顾崖木说出刚刚搜魂看到情况，同时拿出张纸：“附近有御兽宗和七十二寨人。”
人类修士活动较多区域，绝杀殿殿主身份更有震慑性。
他边说话，边在纸上潦草地记录下些要素。杜圣兰探头看，都是关于鸿蒙源宝。
“多智近妖，耗损战，紫气。”
前两个杜圣兰都能看懂，是指源宝引诱人类和妖兽自相残杀，同时以自身为饵，利用海底火山爆发解决部分猎宝者，至于后个——
“紫气有什特殊吗？”
“有个糟糕猜想，”顾崖木，“还有待验证。”
话音未落，杜圣兰伸手对准他指尖，释放小簇无害电流佯装威胁，随后扬眉道：“别打哑谜。”
这辈子身边全是跟自己打哑谜，他早就厌倦猜猜看游戏。
顾崖木放出神识留意着周边，同时说道：“记得源宝刚出世时场景吗？”
杜圣兰点头，当时大家在在海面，所有人亲眼目睹紫光耀世盛景。
顾崖木指出点：“乱流在遭遇紫气后，纷纷退让。”
这点不稀罕，至宝诞生时总会出现各种各种场景，有天地都会变色。顾崖木指也不是异象本身，他意味深长说道：“这里是无尽海域，空间乱流是能杀人。”
杜圣兰双目缩，顿时明白他所指：“你怀疑鸿蒙源宝能操纵紫气？”
“强者操控弱者本就是世间常态，”顾崖木道，“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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