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然这才软和些,他知道来硬不行,撒娇说:“哥,对不起。你别吓,真就是时好奇……”
薛咏皱眉说:“你真是神经病,你要亲嘴你找小姑娘亲去啊?想被你亲小姑娘多去吧。”
邢烨然妄想地认为薛咏这简直像是在吃醋,他笑笑说:“亲女孩子不得负责啊?那是能随便亲吗?那不成花花公子?”
薛咏怔下:“亲就不用负责可以随便亲吗?”说完,才发现这话好像更不对。
邢烨然套到想听话,心下暗爽,沾沾自喜、有条不紊地说:“……你顶多就骂两句嘛。”
薛咏不禁烦躁起来,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邢烨然耍,可是他嘴笨脑子笨,没办法从邢烨然逻辑里绕出来。
邢烨然就像是狼群里日渐长大小狼崽,开始挑战头狼地位,他已经越来越压不住这个聪明狡猾家伙。
而且……薛咏也不想去承认那个最可怕猜测,他板起脸、严肃地说:“以后不准亲,知道吗?”
邢烨然过片刻,才懒洋洋样拖着声音,迟钝地说:“……知道。”
晚上睡觉。
邢烨然摸到薛咏房门外,他拧下门把手……没拧动。
薛咏把卧室门锁上。
邢烨然站在门口,压抑着快要喷发懊悔、愤怒和嫉妒,他把头抵在门板。
怪谁呢?谁让他自己那不小心呢?
可是从他有非分之想那天开始,就迟早会有败露时候。
薛咏是怎想呢?他敷衍下,就真打个马虎眼然后混过去吗?当成无事发生?
薛咏吃软不吃硬,只要不撕破脸,薛咏也不会有大动作,他继续缠下去……会不会有天,也能得到薛咏呢?
薛咏没睡着,他今天格外敏锐,下子就听见脚步声,然后是门把手被转动声响。
邢烨然尝试两次。
然后安静下来。
过好几分钟,邢烨然才离开。
薛咏看眼时钟,现在是凌晨两点。
邢烨然这晚不睡觉,来开他房门,会是为什?薛咏不敢深想。
薛咏前所未有地恐慌起来,他不知道这件事该怎处理。
他和邢烨然起生活这些年,邢烨然早就扎根进他生活,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亲人,他不久前才拒绝邢教授,就为留下这个“亲人”。
天边猝不及防地亮起道闪电,从窗户照进来,将屋内骤然照亮瞬,随之而来钝重雷声。
邢烨然喜欢他。
薛咏像是被人捅刀样心脏剧痛起来。
直以来微妙感全部能解释。
应该只是青春期误解吧?薛咏反思自己,是不是因为他没怎鼓励邢烨然去交新朋友?
邢烨然生活起码百分之八十都和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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