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心窍呢?
可又忍不住地想。
那以后,薛咏再找新相好,他新相好也会在床上把他cao成那个样子吗?薛咏也会那样在另个男人床、上不知羞耻吗?
他个颇有男子汉气概男人怎变成那样呢?他那些兄弟和想要追他女人定不知道他私下是这样吧,就算是自己,在看之前也完全没想到。
邢烨然顿时觉得自己对薛咏敬畏又垮掉大截。
可是,可是……
在床上压住薛咏,就能让他变得那听话吗?
邢烨然只在瞬间闪过这样念头,疯样涌现在心口,立即被他强压下去。
疯吗?疯吗??
那是薛咏!那是个男人!那是你当成半个亲哥哥男人!那是你敬爱死去大哥恋人!!
邢烨然,bao躁地想,,bao躁地跑到浴室,,bao躁把脏内裤给搓洗干净,偷偷拿去晾晒。
然后他下意识回到主卧,到床边,熟睡薛咏翻个身,被子没盖好,露出上半身,薛咏穿着件宽松旧背心。
邢烨然难以遏制地想到视频里所偷窥见景色。
光是听见薛咏呼吸声,邢烨然便又觉得身体开始隐隐发热起来,连空气都晓得莫名地焦躁暧昧。
明明薛咏只是在睡觉,都是他个人在唱荒唐独角戏。
邢烨然觉得今天没办法和薛咏待在个房间,回自己房间睡觉。
生长痛还在锲而不舍地折磨他,腿像抽筋样,身体贼难受,小腹里似揣着团怎扑都扑不灭火,钻来蹿去,疯狂作祟。
邢烨然闭眼,强迫自己睡觉。
早上还得早起去学校,他今天晚上都在干些什啊?
可睡着,更糟糕。
他直接梦见视频里内容,他像是穿越进那个视频里,变成拍摄人。团迷雾裹住他,剧情似模糊似清晰,乱糟糟。
这个梦做得又清醒又痛苦,他觉得自己像被抽离成两个意识,个意识被困其中,另个意识冷眼旁观。他甚至能清醒地意识到不应该做这样梦,可不管怎着急,都无法阻止。面又充满快感。
薛咏在梦中,上秒还红着脸低泣,下秒忽然冷下脸,对他说:“疯狗,你在做什梦?你不是恶心同性恋吗?”
薛咏讥讽冰冷地盯着他,嗤笑声:“你这个小变态。”
邢烨然陡然惊醒,脖子边上全是汗,湿哒哒,黏糊糊。
半夜才换上内裤又得洗。
邢烨然懊恼、昏沉。
躺在床上瞪会儿天花板,才爬起来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会做这种梦。
邢烨然并不觉得自己这是因为喜欢上薛咏。
他颗心懵懵懂懂,仍未清晰明白。
邢烨然知道自己得趁薛咏还没起床,赶紧把这条脏内裤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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