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，可他就是忍不住，控制不住自己
眼睛去看祈南，他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，都不奢望祈南能好声好气地和他多说几句话，真只是想多看祈南两眼，连看都不给看，他豁出去到这种地步是图个什
啊？
画
个小时，有想休息会儿，可以休息五分钟，有个学生拿出手机来和朋友发消息，祈南这没管，然后突然听见拍照快门喀嚓声。
郁嘉木愣愣，他自己都还没怎样，就看到祈南黑着脸都过去，说：“把手机给
。”
祈南把学生手机没收上来，看下相册，拍郁嘉木照片，现在小孩子怎？不害臊就算，还偷拍！祈南把照片彻底删除，环视圈，说：“找模特来是给你画画，谁准你们拍糟？没付那个钱。你想拍你得征求他同意，否则就是侵犯隐私。”
都说温柔人生气起来格外可怕，他们看看祈南，觉得果然如此，大伙是噤若寒蝉，谁都不敢再乱动，都没敢再多偷懒，赶紧都开始画。
两个小时结束，祈南把每个学生作品都收上来，放在画架上，就摆郁嘉木旁边，比照着真人来修改哪里画不好，他边说，下面就片沙沙沙，都在努力地画。说到哪块肌肉，还拿铅笔戳下。
都没直接皮肤接触，被祈南这样拿笔碰碰，郁嘉木就有点身体燥热，也坐得很久有点累，调整下姿势。
祈南恶狠狠地瞪着他，嘴唇动动，压低声音轻声说：“都是小孩子，你敢有反应，现在就把你扔出去。你不是不要脸吗？让你上新闻。”
郁嘉木还敢有什反应？都被他给吓萎。
唉。
祈南变得比以前还凶。
终于讲评结束，大家把画带回家当作业修改，下次来上课时上交。
把学生们都送走，祈南回过头，看到郁嘉木，他妈衣服还没穿上呢，又被辣下眼睛……他怎感觉这小混蛋又大点？以前有这大？
祈南毫不客气地骂他：“你还不穿上衣服？现在有裸奔爱好？”
郁嘉木想起来，他去捡裤子先穿上，偷偷地把手机录音功能打开，磨磨蹭蹭地不肯走。
祈南看他那慢跟蜗牛似，气不打处来，说：“你去找小林结账。没见别长进，脸皮倒是明显长进，越来越不要脸，现在不是都当博士当老师吗？也不怕被人看到？这前卫，还为艺术献身啊？”
郁嘉木心里就有有点暖，不要脸地说：“你怎知道现在读博士还在当老师，你有打听事？祈南……”
祈南心底咯噔下，他骂得顺口，完全忘这茬，辩解说：“你别自恋，哪有打听你事，是上微博不小心看到你新闻，不行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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