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飞奔过来。
“你朋友吗?”祈南愣愣,问。
“……以前邻居家小妹妹。”郁嘉木眼也不眨地说,其实他高中时在班上年纪都是最小,对方还比他大岁呢。
他原本和祈南紧握手悄悄松开,祈南尴尬地别过脸,不敢去看,心尖微微刺痛起来。
即便祈南再不想听,他们对话也钻进他耳朵里。
郁嘉木问:“你怎在这?”
女生回答:“哇,你好无情啊。在S市上学你不知道吗?”
没等对方发问,郁嘉木又马上接着问:“记得啊,你怎会来这里。”
“放假就和朋友过来玩啊!”
他们很熟吗?为什对话那亲昵?那个女孩子和程先生是什关系?她是在和程先生撒娇吧……祈南沉默地站在旁,感觉自己格格不入,他们那般年轻,而他是将燃尽截枯木。
祈南还是忍不住看眼。
这是个可爱女生,齐肩短发,娃娃脸,笑容甜美,比郁嘉木矮个半头,娇小玲珑,青春洋溢,同程先生站在起真是般配。他们才是个世界。
他只看眼,就不敢再看下去,就呆呆地站在旁,手脚无处可放。
“S市有很多好玩地方,下回你来招待你啊。”女孩子笑眯眯说,终于墙画问到直想问问题,“你旁边这位是谁啊?你哥哥吗?”
郁嘉木怔下,没有马上回答。
祈南有点难过,虽然他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在和男人谈恋爱是不可能,而且还是和他这个老男人,而且他们也没交往多久,何必为他而当众出柜呢。道理他都明白,可理性上来说这是回事,感情上说这又是另回事。
祈南原本就清秀漂亮脸庞上像是蒙上层忧郁光泽,同他与生俱来文艺温柔气质糅杂在起,散发着股特别魅力,他乍看就生极美,仔细再看品味到他身上味道,就更加让人挪不开眼睛。
他就像是掉在麻雀窝里只白孔雀,只站在那儿,就是与旁人不同。
祈南不想让恋人为难,勉强笑,说:“不,是他……叔叔。”
“叔叔?居然是叔叔!太年轻吧。诶,郁……”女孩子由衷夸奖道,祈南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看着他目光比看着郁嘉木更加炽热,冷眼旁观郁嘉木却是清二楚。
“们还有事,就先不和你多说。”郁嘉木抓着祈南手腕,头也不回地走。
“们现在就回去吗?”祈南问,“还有几个馆没有逛完呢。”
“回去。”郁嘉木说,“你还想接着看吗?”
祈南犹豫下,说:“没关系,们回去吧,也挺累。”
郁嘉木拉着他走段路,两个人都心事重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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