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，挑挑眉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没头没尾
句问话，简清嵘却听懂
。
就像他当初伪装成大厂职工，人鱼很有可能也混入学校。他可能是食堂阿姨，是学员……也可能是导师或者校领导。
有些特殊物种不存在中间门地带，不是极为美丽就是丑陋非凡，从这次几名容貌过分昳丽特招生和昨晚见到人鱼来看，人鱼大多属于前者。
那
范围就缩小，在导师和学员里。
今天来这名导师，阮老师是个笑面虎，没有任何给学生放水征兆，却会在学生侮辱歌词时，出现丝波动；另外个冷峻男导师，好质天生比较吸引女孩子，些女学员课间门休息时，都多看他两眼；最后那名女导师，红发白皮肤，长相颇具异域风情，却有些女生男相。
比起男生，注意她女生反而更多。
只靠外表得来信息太过匮乏，简清嵘眯眯眼道：“得解剖之后才知道。”
温时：“……”
课间门休息时间门很快过去。
没有玩家犯迟到这种低级错误，授课重新开始。
阮老师开启残酷点名之旅：“倪陶。”
被叫起来玩家唱得比较标准，字正腔圆，阮老师听完却没有太大反应，只是点下头：“还行，有点底子。”
他又在花名册留下痕迹。
温时看得真切，前后共就画两笔，大概率也是在扣分。
计元知那副眼镜很妙，直接给出答案：“减分。”
倪陶看就有些音乐底子，说不定本身就是学声乐，仍旧不能达到导师心中合格线。
宋炎：“那岂不是每堂课被点名学生都会扣分？”
温时颔首。
,bao露可能是人鱼身份弊端已经出现条：随时会面对日常分被扣光风险。
近两个小时课程，阮老师共点二十二名学员名字，之后他放下花名册，开始讲述些乐理知识。下课铃声响起那刻，阮老师准时结束授课。
第二堂课要换楼，在雅音楼上。
温时从前门离开，校长没有继续去听公开课意思，坐在原位置和导师说话，等着学生先走。
温时从他面前经过时，又次闻到那股腥咸不适味道，这股味道源头不知在哪里，似乎只有口腔，又像是弥漫在每个毛孔里。
多数玩家坐在后座，从前门出来没几个，左右环顾确定无人，温时开口说：“校长身上鱼腥味太奇怪。”
鱼腥味？
宋炎自认五感挺敏锐，但他没闻出来。
温时先后望向简清嵘和计元知，那两人同样摇头。
清色地否认让温时都有些自
怀疑。
简清嵘觉得不足为奇：“猫对鱼腥味敏感属正常现象。”
温时：“……不是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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