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句话是在讲偷情,但每个字好像又都在说偷情。
助理试图翻译林津渡言论:公共场合不能抹,私人场合请随意。
不,你太随便吧!
虞讳视线凝固在林津渡手背,原本洁白皮肤透着小片青紫。
林津渡拍拍胸脯:“回头查出来有问题,给整死他丫。”
“好。”
很轻又略显随意个字,从虞讳口中说出却很有分量。
他顿下道:“以后别再做这种危险事情。”
林津渡摸摸后脑勺,“下次定。”
助理此刻只有无语。
自己抡拳头打人,结果因为太过用力,把指关节搞出淤青,你们管这叫危险?今天他要为王天明发声!
话说王天明本来头发就不多,薅下来这些,也不知道秃没。
林津渡像是知道助理想法,微笑说:“力作用是相互,他让拳头好疼。”
那句好疼,透着凉飕飕寒意。
“……”助理打个寒颤。
“去找个冰袋。”虞讳这时说。
助理哪里还记得要为谁发声,立刻为五斗米折腰,“好,老板。”
洗手间内只剩下虞讳和林津渡两人。
手帕仔细擦拭掉所有血渍,虞讳说:“托人去加急检测你给样本,今天报告出来,里面存在疑似违禁品成分。”
林津渡瞳孔骤缩。
好家伙,知道冉元青是个坏胚子,但没有想到已经坏到流油。
“会儿让助理送你回去,后面事情来处理。”
林津渡眨眨眼,这个回去肯定不是指再去西山别墅。
言下之意,是让自己远离这些是非。但都到这份上,忽然不告而别,肯定会引起冉元青警觉。
虞讳语气没有给他什选择余地。
“人能确保你人身安全,却不能保证不被下药。”
居然派人保护自己吗?
林津渡诧异同时拒绝:“不行,都没来得及做什。现在只知道别墅可能存在密室,冉元青手上有违禁品,又让他被狗咬然后吓晕次而已。”
“谦虚”品格让虞讳深深为之侧目。
“你去那里才几天?”
这种眼神仿佛在说,倘若让林津渡待满周,他能……不,是冉元青能上天。
林津渡其实也知道西山不宜久留。
躲得初,躲不十五,今天回去无论发生什,冉元青都会把违禁药给他灌进去。
所以是时候华丽退场。
“可惜……还没找到藏药地方。”
那种东西肯定不能随身携带。
虞讳却不为这个问题担忧,似乎另有安排。
林津渡言归正传:“其实今早动手是开始,还要动嘴。”
在虞讳注视下,他大眼睛笑弯,“言语如刀,将以最闪亮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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