饺子,抬起头,看见警卫员们扛着鞭炮往院外跑,忍不住又去看白鹤眠。
白小少爷撅着屁·股翻个身,还睡着呢。
封栖松难得起些恶劣心思,想把白鹤眠叫醒。他理由也很充分——年三十,哪能不守岁呢?
封栖松来到床边,捏着白鹤眠鼻子默数几秒,小少爷果然悠悠转醒。
不过白鹤眠没生气,他揉着鼻尖蹭到封栖松怀里,认真地嗅嗅:“饺子?”
“嗯,饺子。”封栖松把碗端到床边,喂小少爷吃饺子。
“过年啊。”白鹤眠含含糊糊地嘀咕。
“嗯,过年。”
他鼓着腮帮子,支支吾吾地提压岁钱事。
“还要压岁钱啊?”封栖松故意为难,“都是怀孕人,怎能要压岁钱呢?”
白鹤眠颇受打击,吃完饺子就缩在被子里不吭声。封栖松把碗和筷子收拾好,喊下人来拿,扭头,就瞧见他气鼓鼓模样,不由好笑。
“鹤眠。”封栖松开口,嗓音淹没在热热闹闹炮竹声里。
他没听见。
但是白小少爷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厚厚红封子。
“新年快乐,小少爷。”他不仅收到压岁钱,还收获封栖松黏糊滚烫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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