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样西装。
白鹤眠挑几件,钻进更衣室,刚把身上衣服脱,封栖松就进来。
他头也不回地拉着拉链:“封二哥,你把门关严些,有风。”
封栖松滚烫手落在他腰间:“鹤眠,你腰窝里有颗痣。”
白鹤眠看不见,以为封栖松在编瞎话:“真假?”
“真。”封栖松低头吻他脖颈,见他要换旗袍,眼睛亮亮,“不介意?”
“有什好介意……”白鹤眠嘟囔声有没,手指在旗袍裙摆上滑过,“爹娘还在时候,每年都会带去拍照,说是纪念……封二哥,其实觉得不是纪念,就是他们想留下点什……总之,娘那时总会挑很久衣裳,有时穿旗袍,有时穿洋装,和爹每回都要等上好久。”
白鹤眠说这些话时候,已经将脚伸进旗袍,他柔软腰肢扭出诱人弧度,白皙皮肤被光点点映亮,那些牡丹花也好像随之绽放。
“小时候不懂,现在好像有些明白。”白鹤眠动作微微顿住,嗓音陡然沙哑,“也想留下点什。”
他颤抖喘息里,夹杂着浓浓恐惧:“封二哥,念想不多。”
封栖松手从白鹤眠腰滑到胸口,掌心下,那颗生机勃勃心脏正在急促地跳动。
封栖松回答像是呢喃:“鹤眠,不要怕。”
他狠狠摇头:“封二哥,你知不知道?全金陵城人都以为你死。”
“……去剿匪,你可能活着回来,也可能不会,但不能……但不能再给你办次葬礼。”白鹤眠猛地抽身,背靠着墙壁,仿佛溺水般拼命喘息,“但凡你有点事,都无能为力,因为你是封栖松,你‘死’在警察署爆炸里,你……你就算牺牲,也没有人知道!”
门外传来仪器挪动轻微声响,千山正在指挥着警卫员们布置场地,白鹤眠全身血液都涌向面庞,他多日来隐忍不发担忧,在这个堪称温馨午后全面爆发:“你让怎办?你让怎办!”
“不是这样。”封栖松把衣衫不整白鹤眠强行搂在怀里,闻他身上刚融化雪凉意。
封栖松没料到白鹤眠会想这深,连他自己在决定代替封老三剿匪时,想都只是不能让手下人白白送死,也不能让陈北斗就这直和马匪勾结下去。
唯独白鹤眠,在想他要如何回来,或者回不来……
“若战死,你不必把安葬在封家祖坟里,”封栖松捧起白鹤眠脸,吻去他眼角晶莹泪水,“也不必去向世人诉说为何而死。”
白鹤眠哽咽得像是要喘不过来气。
“你知道就够。”封栖松哀伤地抚摸着他颤抖肩膀,眼底凝重随着白鹤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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