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裙摆疯狂战栗。
“哥……你再疼疼。”白鹤眠殷勤地望着封栖松。
封栖松西装微微松散,却并不凌乱,除裤子拉链被拉下以外,全然看不出正在做*靡情事。
他*乱和封栖松禁欲形成强烈对比,白鹤眠只觉得血液全部涌上面颊,臊得慌。
可被捅穿滋味太美好,他舍不得放开封栖松。
臊就臊吧。
白鹤眠自,bao自弃地夹紧双腿。
封栖松托着白小少爷臀瓣,狠狠地往腔室内连捅数十下。他起先射不出来,小火苗蔫答答地摇摆,后来大概是被磨到敏感点,小火苗倏地精神起来,吐出零星白浊,然后再次精疲力竭地耷拉下去。
“别咬那紧。”封栖松喘息着将他按在怀里,欲根深嵌在腔室内。
白鹤眠腰腹酸涩,眼角悬着滴泪,乖乖地放松,封栖松立刻往上顶。
他被顶得短促地惊叫,小小腔室彻底被撑开,酸涩压过情热。
白鹤眠不舒服地咬住下唇。
说到底,被侵犯滋味并不是完全地舒服。
“很快就好。”封栖松怕他把嘴唇咬破,舌尖舔过他尖尖虎牙,缓缓地捣弄起来,次次深入,不断撑开收紧腔口,直到白鹤眠喘息里不再弥漫痛楚,才真真正正地放开抽插。
白鹤眠迷迷糊糊地想,封二哥实在是太温柔,完全没必要如此小心,毕竟再怎疼也不会有第次疼。
可他又倾心于封栖松隐忍温柔,忍不住将自己更紧地贴在封二哥怀里,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下腹炸裂热潮。
狭窄杂物间里,他俩缠绵地亲热,白小少爷坚持十来分钟就不行,条腿耷拉下来,虚虚地点着地面,手中裙摆也散落下来。
旗袍遮住腿间风光后,白鹤眠瞧上去只是衣衫凌乱些,谁也看不见他狼藉下半身,也看不见他早已被插肿穴口。
随后,又是段被喘息声填满沉默。
封栖松射时候,白小少爷已经彻底迷糊,他捂着小腹,不满地撇嘴,觉得太多,封栖松又用性器堵着穴口,不许精水流出来,实在霸道。
“哥,别……”
“别什?”
白小少爷恍恍惚惚地想会儿,不知道“别”什,干脆把脸扎进封栖松颈窝。
他总是这样,想不通就逃避,在床上也是,但凡受不,不会拒绝,只会牢牢地抓着封栖松这根救命稻草。
封栖松怜惜地将白鹤眠托起,重新肿胀性器再次插入湿软穴口。
白鹤眠已不觉得痛,他仰起头,牡丹花从领口遮遮掩掩地爬出来,青色枝叶也染上情动红。
他眼前闪过淡淡白光,身体倦怠不知不觉消散,药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。
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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