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当笑话听。
他旁若无人地在首位坐下,接过下人递来茶盏,慢条斯理地吹会儿,继而撩起眼皮,对惴惴不安温小姐笑:“自从那天和温小姐起打牌,就再也没见过面呢。”
“白小少爷是贵人,哪儿能跟天天打牌?”
“封二哥以前还叫多出去走动走动,倒是忘还有温小姐这号人。”
温小姐听白鹤眠主动提封栖松,面色变又变,心思百转千回,最后决定卖个好:“白小少爷,二爷……二爷以前可没找玩儿过,就算见,也是为三爷事。”
从温小姐口中听到和封栖松说得几乎模样话,白鹤眠彻底踏实,他把玩着茶碗,心思飘到东厢房里。
温小姐却因为方才封老三举动,如惊弓之鸟,见白鹤眠不说话,心急如焚,生怕再被枪口对准次,于是想起很久以前,封卧柏喝醉后说出事情。
那时封老三还没撕毁和白小少爷婚书,找她寻乐子时候也会注意着时间,生怕被二哥逮住。但喝醉,就什都忘。
封卧柏说漏嘴,就是在次醉酒后:“你知道吗?二哥竟然喜欢那个从小定亲男妻,叫……叫什来着?”
大家族秘密温小姐不是头回听,起初觉得不过是兄弟俩喜欢上同个人老套戏码,敷衍着答:“白鹤眠。”边说,边帮封老三脱皮鞋。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名儿。”封卧柏笑嘻嘻地按住温小姐头,醉眼迷离地瞧,“你说说,个男人,除脸讨喜,还有什好喜欢?”
“……白家没落,娶回来,不是娶回来屁股债吗?”
“听说只是没落,没有欠债。”温小姐消息也是灵通,“三爷,封二爷喜欢,您让给他就是,不过是个男妻,瞧您也未必真心愿意娶。为这点事跟封二爷闹不愉快,不值当。”
“让……让什让?”封老三倒回去,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舒展着身体,把温小姐搂进怀里,不以为然,“本来就是男妻,二哥哪儿有脸跟生气?”
说着,像是想起什好玩事情,放声大笑:“你知道吗?二哥知道那个小少爷去当什花魁,竟然以名义买洋楼,还遮遮掩掩地写信寄过去呢。”
“写信?”温小姐略略惊,“您是说……封二爷还给白家少爷写信?”
“对,没用自己名字。”封卧柏心不在焉地嘀咕,“顾及身份,不敢用真名。再说,那个小少爷怎可能愿意跟未婚夫哥哥搞在起?”
包养小情人,送钱买房子都不是什大事,金陵城里这做人多得去,可写信联系,温小姐还是头回见,不由对白鹤眠抱三分好奇:“白家小少爷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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