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潮很快盖过被捅穿痛楚,他眨眨眼,啃口封栖松喉结。
这是个可以继续讯号。
封栖松迅速领悟,并把他压在床上,拎起双腿盘在腰间。白鹤眠胸口小蛇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,娇羞地躲进花瓣下,而牡丹花却比他更激动,恨不能完完全全地盛开在封栖松面前,那妖冶,又那纯洁。
“你呀……”封栖松栽在白鹤眠身上,苦笑着退出他身体,手指按压着微红穴口,认命地重新为他扩张,“总是舍不得。”
白鹤眠半合着眼睛,胸口起起伏伏,尝过最炽热火,自然不满足于微凉手指。他扭着腰,不要封栖松手,转而飞蛾扑火。
封栖松迟疑瞬,接住他,又挺身进入。
痛自然是痛,白鹤眠在封栖松肩上抓出无数红痕,可他在笑,笑封栖松比他还要猴急。
封栖松纵容地咬住白鹤眠耳垂。
能不急吗?
他怕失去他。
柔嫩穴肉抽缩着含住性器,既然已经被捅个彻底,封栖松便次次都进得极深,白鹤眠得意被缠绵情潮碾碎,他抱着封栖松,像是怕溺死在欲海里,手脚并用地攀附着封二哥,然后被捣得四肢散架,湿润穴口涌出黏稠汁。
“封二哥……”白鹤眠腿跌落在床上,试图往被子里躲。
封栖松把他捞回来,反抱在怀里操干,看着白皙双腿间那团小火苗委屈巴巴地燃烧,心有不忍。
小火苗火力不旺,烧几下就有熄灭趋势,不过很快就倔强地重燃。封栖松看不下去,觉得他可怜,伸手帮着揉。
身前身后同时得到抚慰,白小少爷舒坦,他乖乖地张开腿,在封栖松怀里起伏。
这事儿跟他想象不太样,却跟花楼里有经验歌女说差不多——又痛又爽,让人着迷。
封栖松顶得极深极重,药效没过,连喷在他颈侧喘息都烫得惊人。白鹤眠微弓着腰,把自己从封栖松怀里撕扯开,想歇会儿,却很快被封二哥按回去,性器重重地插进腔口,侵犯小小腔室。
他掉几滴泪,勉强高潮回,射出来精水已经很稀薄,封栖松还没有释放过。
“封二哥,你快……你快疼疼。”白鹤眠难耐地扭动着身体,晃着双腿,脚尖拂过片狰狞疤痕。
封栖松腿就算好个七七八八,有些痕迹也永远地留下来。
它们是勋章,是丰碑,是白小少爷爱印记。
“讨厌?”封栖松边顶边问。
他摇头,支吾道:“好……好呢。”什都好。
封栖松松口气,翻身将白鹤眠托在腰间:“骑马厉害?”
他哼哼唧唧地点头,继而剧烈地颠簸起来。
白鹤眠没有缰绳可抓,慌乱地扶着封栖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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