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少爷,紧绷神经终于松弛。
封栖松对他伸出手:“鹤眠。”
他投入封二哥怀抱,毅然决然。
“不后悔吗?”封栖松哑着嗓子问,“……若是得到你,再也不会放手。”
“不、不后悔。”白鹤眠也有些情动,“知道你要什。”
不就是他吗?他愿意。
封栖松沉默片刻,冷笑出声,捏着白鹤眠后颈:“你又知道要是什?”
他要,从没有得到过。
封栖松想要老三那样无忧无虑生活,想要老三和白鹤眠从年幼时便已被世人知晓婚约,想要份求而不得变成执念真心。
现在白鹤眠竟说他知道。
封栖松哪里会信?
封二爷眼底涌现歇斯底里疯狂,隐忍多年感情朝爆发,便有灭顶趋势。
“要不是你想起便与亲近,想远走高飞就远走高飞。”
“白鹤眠,要是你与亲近,做天下夫妻都会做事;要你在和别人打情骂俏时,受锥心之苦,永世难安;要你远走高飞后,成折翼雁,永远落在怀里。”
“要你离开痛如骨血分离,不见苦如苟延残喘;要今生今世永不分离,如果有下辈子,你也是封栖松个人妻!”
字字句句,如雷贯耳。
白鹤眠如坠冰窖,半晌,嘴唇嚅动:“封栖松,你可真狠……”
他眼角滑过行泪,将封栖松推开:“真狠,真狠!你是不是不信喜欢?你竟不信……封栖松,既然如此,那偏不要继续喜欢你,你……”
他再也说不下去,扭头扑上床,委屈得恨不能痛哭场,可下秒又不受控制地冲向站在原地封栖松。
白鹤眠哭着搂封栖松脖子:“可喜欢你,……真好喜欢你!”
回答他,是滚烫拥抱和炽热亲吻。
恶毒愿望被燃烧欲望燃尽,成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秘密。
封栖松待白鹤眠,爱欲与占有欲等同。
白鹤眠心知过今日,自己若要再提离开,封二哥必定将他锁在家中,将他变成笼子里金丝雀,辈子也别想飞出封家大门。
可他为什要离开呢?
他喜欢他呀。
封栖松抬起白鹤眠腿,盘在腰间,手指顺着尾椎骨下侧牡丹纹路游走,像是要将叶片翻开,抚摸下面柔软土壤。
那片土壤肥沃潮湿,不需要任何开垦,就能完美地容纳封栖松。
他俩磕磕绊绊地走到床边,白小少爷扒掉封栖松裤子,拼命摸那团熊熊燃烧火。
这团火比先前任何次都要烧得热烈,白鹤眠握不住,跌坐在床边,可怜巴巴地望着封栖松,等着封二哥教。
封栖松又能教他什呢?
无外乎是握住那只颤抖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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