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月夜是陈北斗唯儿子,他死,自然不可能是小事。
可是发现尸体是封卧柏,事情就耐人寻味起来。
金陵城里人都知道,陈家和封家不对付,两家暗地里斗好些年,封家死个老大,如今陈家更惨,连唯继承人都丢性命,时间还真难分出哪家才是真正赢家。
按理说,陈月夜死,嫌疑最大就是封家,可现下封老三跑出去钓个鱼,硬是把自个儿钓成“目击证人”,以种滑稽方式,将封家从整个事件中摘出去,荒唐得令人发笑。
毕竟没有杀人,再故意把尸体钓上来道理。
“老三呢?”封栖松背对千山,把裤链重新拉好,遗憾地揉着白鹤眠后颈,知道等他清醒,怕是再难与自己如此亲近。
千山专心致志地盯着鞋尖淤泥,目不斜视:“吓晕,刚刚把三爷送到医院来。”
封栖松又觉得阵好笑。
白鹤眠倒是不客气地笑出声:“不中用!”
换他,要是看见害死大哥凶手儿子,bao毙,指不定多高兴呢。
“也好。”封栖松等白鹤眠乐完,才开口,“老三这晕,陈北斗反倒不能将儿子死事情与封家联系在起。”
“……他还得感谢们,帮他找到儿子。”
“可这终究是明面上。”白鹤眠好不容易寻些力气,坐起身,偷偷探头看眼病房门,见千山鹌鹑般垂着脑袋,瞬间松口气,自欺欺人地认为下人什也没看见,“陈北斗不是傻子,无论封家撇得多干净,最后肯定还是会猜到们头上。”
丧子之痛,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?
再说,寻常百姓不清楚封老三为人,陈北斗这种当多年副司令人还不清楚吗?
封家就只有老大和老二中看些,剩下那个小是扶不起阿斗,成日只知道喝酒听戏,家里事从不关心。
“无妨,他如今就算恨死咱们,也只能先等老三醒来再去警察署做口供。”
封栖松刚说完,白鹤眠就迫不及待地追问:“可是封三爷那天也去洋楼,万他在警察署说漏嘴,怎办?”
病房里许久都没有人说话。
封栖松若有所思地瞧着白鹤眠,片刻后捏着他下巴,把人往怀里带带:“你很讨厌他?”
“讨厌。”白鹤眠点头,“封二哥,你说,谁会喜欢撕毁婚约未婚夫?”
“你只是因为他撕毁婚约才讨厌他?”
“不止。”白鹤眠神情冷,“排斥并不是撕毁婚约本身,而是他因白家败落,因沦落为花魁而悔婚。”
“……你明白意思吗?”
封栖松嘴角笑意随着白鹤眠话,越发明显。
他明白。
白鹤眠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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