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掀开被子出来透气,再深呼吸,重新钻进去,埋头乱找,可惜从始至终都没能成功掀起封二哥裤腿。
“真没事。”封栖松不想让白鹤眠看,说什也不会让他看。
白鹤眠意识到封二哥腿真有问题,嗓音霎时哑:“你让看眼,就眼!”
话音刚落,眼前片漆黑。
封栖松为不让他看见腿上伤,竟然直接把床头灯按灭。
好不容易从被子里爬出来白鹤眠什也看不见,只能摸索着拱回封栖松身边,摸摸滚烫胸肌,泄气般翻个身,背对着封二哥生闷气。
封栖松抬好几次胳膊,想要把白鹤眠搂回来,都没能真付诸行动。
夜色寂寥,窗外红灯笼映亮排糊着纸窗户,白鹤眠憋十几分钟,听见封栖松呼吸平稳,又小心翼翼地翻身回来,抱住封二哥腰。
然后他听见封栖松骤然加速心跳声。
——怦、怦怦。
他先是羞怯,后又觉得好笑。平日里沉稳镇定封二哥,竟然会因为他拥抱心跳加速。
他之于他,到底是怎样存在?
白鹤眠假装睡熟,将脸颊贴在胸肌之上,果不其然,心跳声越发急促,头顶也传来紊乱呼吸声,那不断抬起又落下手臂终于牢牢地搂住他腰。
白鹤眠浑身都软下来,他屈起腿,不断用脚尖磨蹭封栖松脚踝。
他懵懵懂懂,想亲近封二哥,便这做,全凭本能,自己还没怎样,倒是把封栖松害苦。
封二爷边忍着翻腾欲望,边克制着急促喘息,怕把小少爷吵醒,又实在舍不得怀里魂牵梦萦身体。
于是蹭得正欢白鹤眠腿间忽然抵上来团火,他怔怔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什,脸腾地烧起来。
白鹤眠庆幸封栖松关掉床头灯,否则他装睡事情必然败露,到时候如何解释自己所作所为?
罢,没什好解释,想摸就摸。
他将手抵在封二哥胸前。
并不柔软,却能给他安全感。
曾经盘桓在心间抵触情绪土崩瓦解,白鹤眠咬着嘴唇,迟疑地扭两下,与封栖松贴得更紧同时,微微分开双腿,虚虚地夹住那团火。
就算出生起就知道自己能生,未来注定要嫁给男人,白鹤眠也没想过要和另外个男人躺在张床上,做如此亲密动作。
哪怕是先前动过心“旧相好”,他也更愿意将对方视为知己。
但是封二哥不样。
白鹤眠绞尽脑汁地思索封栖松有何不同,可惜无果,他只是遵循本心亲近着封家二哥,与他怎亲密都不会觉得恶心。
白鹤眠想着想着,困,也就忘腿间那团火,直到他忍不住打个响亮喷嚏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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