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眠手里烟杆“啪嗒”声砸在地板上,里面烟灰飘落,地毯上瞬间多出几点焦黑印记。
“封二哥?”他不信邪地跑下楼,想要当面质问清楚,结果刚冲进客厅,就被封老三攥住手臂。
封三爷目光灼灼:“鹤眠,听话,跟回家。”
“可是封二哥……”白鹤眠频频回头。
“回去吧。”封栖松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,对上白小少爷目光,心软,“卧柏,带他回家。”
封家老三名叫卧柏,闻言精神振,拽着白鹤眠就要出门。
白小少爷哪是这好糊弄人?他对着封三爷脚尖狠狠地踩,继而趁着封卧柏痛呼当口,挣开腕间桎梏,扑到沙发边,不管不顾地坐在封二爷腿上。
封栖松被白小少爷坐得闷哼声,继而苦笑,认命般托住他屁·股。
只听白鹤眠委屈至极地质问:“你什意思?”
“……他撕婚书,你还让跟他走,你……你是在羞辱吗?”
白小少爷恼得浑身发抖:“你们兄弟俩合起来欺负。到底嫁给谁?”
“……就算是交易,你也不能把推给别男人!”
“听话。”封栖松额角渗出冷汗与雨水掺和在起,面上却越发淡定,还浅笑着打断白鹤眠抱怨,伸手摸摸他后脑勺上纱布,察觉到他退缩,又无奈地勾起唇角,“你自然是嫁给。”
滚烫呼吸喷在白小少爷颈窝里,他气完,红脸,搂着封二爷胳膊微微发抖,哆嗦着从男人怀里爬起来:“不成,不要和他起走。”
“白鹤眠还没那下贱,坐前未婚夫车逃回家!”
封栖松此刻才意识到白小少爷对待封三爷态度,还不如对待自己呢,明知该高兴,可想到他们从小定下娃娃亲,仍旧是气不顺:“那你要继续住在这里?”
封二爷深吸口气,再睁眼时,冷笑着质问:“住在这栋你相好送你房子里?”
白鹤眠如遭雷击,他呆呆地后退半步,苍白脸上涌上病态红潮,复杂情绪股脑杂糅在起。
是啊,他又有什立场缠着封老二带他走?
“鹤眠……”话出口,封栖松就后悔。
心高气傲小少爷被揭伤疤,哪里还会和他亲近?
说到底都是他错,若是从开始就表明身份,写给白鹤眠信不藏着掖着,事情反倒简单。
但在金陵,人人皆知,白鹤眠是封老三未婚夫。
喜欢上弟弟男妻罪名,封二爷愿意承担,却不愿意白小少爷跟着起背上骂名。
所以没人知道,封老三撕烂婚书时,封栖松有多狂喜,又有多恐慌。
喜于自己守候多年终于有趁虚而入机会,慌于白小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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