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这种表情,也只能苦笑。事先想好交涉方式,统统宣告失效。开始就被说是弃子,之后讲再多话都没意义。再说,叶山和阳乃也眼就看穿真相。觉得这招对雪之下母亲会管用瞬间,就已经输。
「实际上,校方要求舞会自律,可能引起部分学生反弹是事实。学生在们管不到地方径自举办舞会风险依然存在。」
看无言以对,平冢老师立刻介入。
「既然如此,选择多少管得动那方,或许较为明智。学生会也会配合各位要求修正企划案。」
她将放在边桌上文件,递给雪之下母亲,也拿份给。翻开来看,雪之下她们之前说修正方案反映在其上。雪之下母亲也在阅读文件,却没什反应,表情有点不悦。
平冢老师理由跟想样。然而,本来要以风险身分存在假舞会,已经被看穿是弃子,讲这种话实在欠缺真实性,拿来说服人也有种强烈错失先机之感。雪之下母亲只是困扰地歪著头。
「是呀……说服用要素是齐全,但能否得到谅解就难说……毕竟,也有脾气较为顽固家长。」
她苦笑著说。尽管表达方式不同,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。
「就算这样跟其他家长说,也没办法改变他们意见吧。」
无视她接下来说话,默默闭上眼睛,搜索记忆。记得是雪之下阳乃说。她说,那个人对舞会本身毫不关心。
这样话,雪之下母亲是为何,基于什目而来?
很简单。因为有问题要处理。
雪之下母亲是以解决问题手段,以道具身分存在于此。存在意义除解决问题和争执外再无其他,她想法与行动无关。具有先避免造成问题,引起骚动习性,以此为原则行动。
正因如此,们才想引她选择温和稳健方,写出假舞会企划。这个方针本身肯定没错。
错误在于界线划分。手段就是手段,道具就是道具,本身没有敌方概念。
这次,雪之下母亲仅仅是传讯人,按照对方意思办事交涉人。
这场比赛对手并非雪之下母亲。她只是棋盘上棋子,最强皇后。
既然如此,也还有路可走。
恐怕全世界只有个人能使用,即使只用这次都不被允许,最差劲最恶劣手段。
然而,假如手牌只有这张,也只能如此决胜负。
「……可以请您帮忙说服『他们』吗?」
雪之下母亲微微歪头,可能是为发言感到意外。与年龄不符可爱动作,导致忍不住笑出来。听见意想不到话时,她们反应真很像。
「能够说服他们要素是足够吧?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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