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处可逃。
「有很多原因啦……」
烦恼过后,好不容易别过头,色却抓住领带扯。
「请你认真回答。」
色硬把头转回来。她力道不小,将领带握出皱痕,小手也微微颤抖。
无法转头,也无法移开视线。因此,目光落在抿成线娇嫩双唇,以及在夕阳下摇晃眼眸上。面对她严肃表情,能做只有勉强张开沉重嘴巴。
「真有很多原因……不觉得解释得清楚。」
「没关系。」
但色不允许耍嘴皮子,立刻反驳回来。看样子,不回答些什,她就不会接受。
可是,无论讲什,她都无法认同吧。
怀抱感情与感伤,说起来根本不能言喻,正因如此,才是怎形容都可以极为麻烦东西,不管如何描述,他人肯定无法理解。不知变通地用既有词汇描述这不透明、不定形、不鲜明东西,只会害它从头开始劣化,最后酿成严重错误。更重要是,不想只用句话概括。
之前直搬出「因为是工作」、「为妹」这种藉口。这次也只要如法炮制,把理由推到其他人身上即可。「因为色拜托帮忙」是最简单理由。
然而,色伊吕波想要八成不是这种课本上标准答案。她诚挚目光告诉,得不到理由、谅解也无所谓。
讲不清楚,解释得不明白也无所谓,说出你答案──她是这个意思。
因此,很清楚这并非她想听见答案,老实、真挚地将话语跟沉重叹息同慢慢吐出。
「……该负责。」
「负责吗?」
色轻声呢喃,微微倒抽口气。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说话不得要领,她面露疑惑,就这样低下头。然后抬起视线看眼,催促继续说。
点头回应,挤出断断续续句子。呼吸困难,胸口非常烫,或许是因为本来只有松松地挂在脖子上领带被色拉住。
「虽然要追溯回源头,事情之所以变得这复杂,还扯到依存什,都是责任。所以,想解决这个问题。直是这做,事到如今不能说变就变。就这样。」
好不容易讲完类似结论东西。色手放开领带,无力垂下。
「啊,不好意思,因为学长答案跟想像不样,有点恍神。领带皱掉呢,对不起。」
「没关系啊,本来就皱巴巴……」
都这说,色却碎碎念著「这怎行」、「哇──」、「糟糕──」急忙试图把皱纹抹平。她抹得太用力,脖子也跟著动来动去。
不过,她手突然停下。
「刚才那些话,你会对雪乃学姐说吗?」
色视线落在垂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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