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吧?」
她转头向旁阳乃询问意见,阳乃只是冷淡地点下头。
雪之下为之语塞。见她被戳中弱点,口中开始变得苦涩。
若把目标定为改善对谢恩会不满,方法则是改为举办舞会,或许比较容易得到理解。然而们开始就以办舞会为前提,硬要用这个理由应该有困难。
这时,色探出身子。
「要说毕业生意见,们也是未来毕业生,有权利对谢恩会提出意见。」
这句甚至可以用精采形容诡辩,使忍不住赞叹。漂亮,色。佩服地盯著她,她也瞄过来眼,露出得意笑容。色似乎因此气势大涨,接著说:
「事实上,在校生都可以接受舞会,网路上也大多是正面评价……」
可惜,她没办法说到最后。雪之下母亲趁色换气瞬间扬起嘴角,抢过发言权。
「网路上或许如此。不过,倾听台面下意见也很重要。居于上位者、肩负众人信赖者有这样责任……你们也要好好记住。」
最后,她对两位女儿叮嘱。音量及语调明明没变,只有最后那句话温度明显不同。或许是因为这样,阳乃嗤之以鼻,百无聊赖地叹气,雪之下则僵直不动。
事情发展至此,不禁对雪之下母亲改观。阳乃之前说她比自己更可怕,现在亲身体会到。这个人很棘手,根本没完没。
她不是能以理争辩对手。
表面上带著柔和微笑点头,像是在听对方说话,似乎会倾听对方意见,跟对方讨论。
然而,并非如此。这是先笑著听过去,等对方露出破绽再拔刀砍回去反击流。假如她目标是驳倒对方,令对方屈服倒还好。但她却不在意那些,步步将人逼进最初就设好陷阱。
她绝对不会在最后结论让步。为达到那个结论,她甚至会展现悲伤表情,或是搬出夹杂感情论建构而成理论。
雪之下母亲说过,称不上议论这夸张。
正是如此。她连讨论意思都没有。她开始就说,根本没有议论余地。
她话中定有什矛盾或漏洞,只是都被掩盖在柔和微笑与声音下。不对,就算指出漏洞,情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她八成会笑著说「是这样没错」,然后从另个方向切入,引导至同样结论。
既然这样,让她继续开口绝非上策。那个人讲得越多,们可趁空隙将越来越少。
色也意识到这个危机,偷瞄眼。侧眼接收她目光,但也只能苦笑以对。若她对有所期待,真很抱歉,对手实在太难缠。能做顶多只有转移焦点。
「校方不是已经答应吗?他们看法又是如何?」
望向平冢老师,大家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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