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。两个人谨慎地看着彼此,争辩没有停止迹象。
由比滨倒吸口气,白皙喉咙跟着震动。她带着泪水看向雪之下,个字个字地说:
「小雪乃,你从来不把话说出口……有些事情不说出来,是不会有人懂。」
「……你还不是样没有说,净是聊些无伤大雅内容来掩饰。」
雪之下用冰冷声音道出事实,表情也如同凝固雕像。们最近在社办生活,确就是如此。
「所以,既然这是你们所希望,才……」
这句话微弱到快听不见,由比滨听,突然说不出话。
雪之下也早已感受到,这间社办变得冰冷又空虚,大家只是坐着空等结束时间到来。
跟由比滨不但接受这样妥协之计,说不定还强加在雪之下身上,要求她也接受。
没有人说出内心真正声音,没有人说出真正想要事物。
跟她都耽溺于那样环境,耽溺于彼此做法。
理想跟理解是截然不同东西。
「不说出口便不会解,是吧……」
很在意由比滨先前说话。有些事情不说出口,别人是不会解。这点无庸置疑。可是,即使们说出口,对方就定会解吗?
由比滨听到低喃,把头转过来,雪之下依旧低垂着视线。在由比滨催促眼神下,继续说:
「不过,有些事情就算说,也不见得会解吧。」
「那是……」
她难过得扭曲起嘴角,渗出眼角泪水也快落下。因此,尽可能用和缓声音告诉她:
「……即使说出口,也不觉得自己能够接受,说不定还会胡思乱想,以为事情没有那单纯,或是有什隐情才说出那种话。」
雪之下很少把件事说明清楚,由比滨也常用含混不清话把事情带过。
自己则动不动想揣测别人话中之意。
所以,就算当初雪之下直接表明参选学生会长,恐怕也不会只从字面上理解。想,照样会把其他要素列入考虑,想办法探究她真意。到头来,还是走向错误途。
人只看自己想看事物,只听自己想听声音。当然也不例外。
由比滨揉揉眼睛,猛然把脸抬起。
「就算不能接受,如果好好说出来,多谈下,——」
「不是你说那样。」
对她话缓缓摇头。
不说出来话,便没有人知道——这句话人人会讲。他们压根儿不解,有些事情要说出口,必须承受相当大痛苦,便把这句知半解、不知从哪里听来话搬出来用。
世界上还有许多事情即使说,对方也不会解;也有些事情会在说出口瞬间,毁坏得再也无法复原。
「自己说出口,所以对方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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