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既然是你个人责任,便应该自己想办法解决。」
听到这句话,喉咙顿时梗住。但现在不是沉默时候,硬是挤出声音:
「……也对。抱歉,忘这件事吧。」
万事休矣,再也想不到其他方法。而且按照道理思考,雪之下话更正确。
因此,完全接受她决定。
起身准备离开社办。这时,另个人叫住。
「等下。」
由比滨难过声音在冰冷社办内回荡。
她含着眼泪,看着跟雪之下。
「根本不对。为什会变成这样?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」
她不带任何逻辑理论,用颤抖声音,断言用理论思考们错。
这确是由比滨作风,嘴角稍微和缓下来,泛起无力笑容,用向小孩子解释语气缓缓开口。
「不,点也不奇怪……自己责任自己扛,这是再正常不过事。」这句话或许是说给某人听吧。
「……没错。」
说完后经过几秒,雪之下也点头认同。但是,由比滨仍然用力摇头。
「不对,你们说完全不对。」
看见她泫然欲泣表情,便觉得胸口被紧紧揪住,忍不住想移开双眼。然而,她温柔话语将视线牢牢钉住。
「这不是他个人责任。或许思考跟采取行动人是他没错,可是们不也样吗?怎可以,全部都推到他身上……」
「……不,这句话才有问题吧。」
由比滨头垂得很低,总觉得自己该对她说些什。不认为自己被迫扛下所有责任,反而觉得自己路上受到许多帮助。
由比滨抬起头看过来,脸上仍然是快要哭表情。
「没有问题。变成这样不是你个人错,还包括,……」
她再转向雪之下,露出责备眼神。
雪之下正面承受她视线,闭紧嘴巴,句话也不说,有如干脆地接受她责备。
由比滨畏惧于她眼神,用比较小声音嘟哝:
「……觉得小雪乃说法,有点狡猾。」
尽管她语调保守,双眼还是直视雪之下。认真眼神中,甚至带有攻击性。
雪之下没有别开视线,犹豫会儿要不要开口,才打定主意,用冰冷带刺声音轻轻说道:
「……亏你说得出那种话……你还不是,样卑鄙。」
由比滨听,稍微咬起嘴唇。两个人视线交错,有如瞪着彼此。
「等下,可不是为这个而来。」
根本不在乎谁有错、谁应该受责难,也不希望弄半天,最后只得到「每个人都有错」这种伪善结论。今天来这里目,根本不是如此。
当然更不是为看雪之下跟由比滨争辩。
然而,她们听不进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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