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跟平常不太样。」
由比滨不安地询问。
今天确跟平常不样,因为不是以社员身分来到这里。
经过昨天整晚再三思考,这是唯得出答案。
旦问题某个环节出错,而得出错误答案,这个问题便失去改正机会。
尽管如此,们还是可以重新提出问题。所以,这次务求使用正确方法,循正确途径,将正确答案逐累积起来。除此之外,想不到其他手段。
大大地吐口气,正眼看向雪之下与由比滨。
「有件事,想拜托你们。」
先前在心中反覆演练不下百遍话,出乎意料地顺畅说出口。
或许是这个缘故,由比滨听,露出松口气表情。
「你终于好好说出口……」
由比滨笑容充满暖意,但雪之下完全不是如此。她视线朝着这里,眼中却仿佛没有这个人。在那双冰冷眼神下,语气渐渐微弱。
「之前色提过圣诞节活动,情况比想像更不乐观,所以想请你们帮忙……」
好不容易说完后,雪之下垂落视线,含糊地开口。
「可是……」
「停,知道你要讲什。」
听到暗示否定接续词,立刻打断她话,滔滔不绝地开口。
「明白这是个人行为,也确说过这做无法真正帮到她。可是,是把色推上学生会长位置,很清楚自己就是切元凶。」
旦雪之下拒绝,便万事休矣。虽然缺乏足以说服她筹码,事到如今,也绝对不能被拒绝。于是,把想得到理由股脑地说出口。
「记不记得千叶村露营时那个小学生?她也还是跟当时样……」
「啊,好像是……留美,对吧?」
由比滨面露难色。不论是谁,都不会对那件事留下好印象。没有任何人得到拯救,每个人都承担最坏结果。
那是到此之前使用方法。要是继续那做,只会犯下更多错误。这次为不重蹈覆辙,拚命地说下去。
「所以,这次想做点什。知道今天之所以变成这个局面,都是自己过去行为所致,也知道这样非常自私……但是,还是想来拜托。」
看向雪之下,她紧紧握起放在桌面手掌。
「也就是说,是你造成。没错吧?」
「……嗯,无法否认。」
直接也好,间接也罢,过去行为无疑是切远因。这是无法争辩事实。雪之下听,默默垂下视线,咬紧嘴唇。
「是吗……」
她发出近似叹息声音,抬起脸庞,用濡湿双眼看过来,又迅速别开视线。经过段无声时间,她终于拣选好辞汇,用冰冷声音回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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