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要补强自己提案般,又补上句。
「认为再度给予对方机会,也是培育人才时重要个环节。」
「是啊。嗯。也是这想。」
巡学姐闭起双眼大力点头,对雪之下意见表示同意。
然后,缓缓地抬起头,从正面笔直地看着雪之下。
「但是,这是份很重要工作,要是半途而废话可是会造成困扰。」
不要让那场校庆悲剧再度上演,巡学姐双眼如此述说着。温柔,但是毅然态度。这和平时温和而且偶尔少根筋巡学姐形象完全不样。现在学姐身上散发着学生会长所拥有威严。
「……」
虽然没有到能以震慑形容程度,但是面对巡学姐认真眼神,雪之下也只能默不作声。
确如同巡学姐所说,相模可是个前科犯。身为位领导者,校庆时怠工以及放弃职守可不是能够被人接受行为。
「也无法赞同。」
人可不是这简单就能改变生物。如果句令人感激话语,温柔同情,廉价宣誓就能改变个人话,这世界就会到处都是变身英雄。
虽然不是完全没有,但不认为经过那次校庆之后,相模在人格上能说是有所成长进步。
若是有所成长,那相模至少不会用那种恶劣态度面对,也不会强求身边人施予同情。
人是不会改变。若是能改变话,方法也只有种。
次又次地遭受惨痛经验,于心中刻下无法抹灭伤痕,进而形成回避本能,只有这种本能可以改变人行为。
相模还没有到达这种境界。
因此认为,相模不应该担任主任委员。
「让小模当吗……如果又变得像之前那样……」
由比滨挂虑完全正确。结果恐怕会是样。
「不会变成那样。不会让它发生。」
面对由比滨挂虑,雪之下充满自信地宣言。
但是对而言,雪之下自信也让人感到危险。
「傻啊你。要是又变成像校庆时那个样子,不就点意义也没有。你又打算直工作到倒下吗?」
话出口,只见雪之下张着嘴呆愣着。
「……怎样啦。」
「啊,那个,没事……只是有些意外。」
雪之下小声咕哝着,像是对于呆愣住自己感到害羞,双颊稍稍泛红,干咳几声。
「你担心可谓杞人之忧。运动会并不是对外开放活动,时间也只有天。工作量比起校庆时少许多,因此劳动量也会减少,相信对相模同学而言也较为宽裕。」
雪之下滔滔不绝地说明着。跟由比滨也边搭着腔边仔细聆听。突然,由比滨动也不动地停下来。
「这个,不就是以小雪乃也全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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