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简单。
那时方伊池还没穿上旗袍做服务生,那时贺作舟也还没出去剿上几年匪,他俩就像两个形状不大匹配齿轮,能安上,转起来却会不顺畅。
倘若他们真在那时候在起,说不准走不到今天。
爱分深浅,情也要靠缘分。
与其在错误时间遇上对人,方伊池宁可熬过生活困苦,然后再与贺作舟并肩,走完余下人生。
很幸运,他等到。
贺作舟也幸运,找到他。
贺作舟听明白方伊池话里意思,却仍要挤对句:“怎着啊,没剿过匪还成不你爷们儿?”
他揶揄:“那可不是?方伊池爷们儿得是——”剩下话被淹没在黏稠吻里。
贺作舟吮着方伊池唇,不方便说话,发出音都带着鼻音,还有心情调侃:“说啊,得是什样式儿?”
“这样……这样式儿。”方伊池气喘吁吁地推贺六爷把,意思不言而喻。
贺作舟心花怒放,面上波澜不惊:“说清楚,哪样式儿?”
小凤凰被缠得不行,终是忍不住叫声:“作舟!”
他甚少叫贺作舟名字,只有在床上被逼得不行,或是极羞恼情况下才会喊。
贺作舟听,乐:“想去床上?”
方伊池气鼓鼓地晃腿。
贺作舟看看天色:“不逗你,待会儿还要出去办事。”
贺六爷要走,他又舍不得,揪着人家衣袖喃喃道:“能起去吗?”
方伊池怕影响贺作舟办事,小心翼翼地打商量:“就跟着你,不说话。”
“胡说什呢?”贺作舟看不得他受委屈,“四九城方老板是什身份?你在哪儿都能横着走。”
小凤凰立刻高兴,围着自个儿梧桐枝儿转悠好几圈。
贺作舟话当然有夸大成分在,但如今,四九城方老板,名声真不得。
平安饭店外带条街产业,加上帅爷男妻,哪个名号拎出来,砸在地上都能听见个震耳欲聋响。
就连贺家老爷子,现如今见着他,都不能像以前那样无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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