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察觉出自个儿掺和到什不得事情,画完眉,个转身,直奔后台来。
方伊池躲避不及,只好与他点头。
苏立春飞入鬓角眉猛地抬起,却又迅速垂下,对着方伊池眨眨眼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算是卖个好。
有时候方伊池当真佩服苏立春,识时务,肯低头,该示好时候示好,能踩上脚时候也绝不脚软。
他觉得苏立春比在平安饭店当服务生自个儿强。
“六爷,您不会在大喜日子杀人,”孤立无援王浮生咬牙试探,“不吉利。”
“这话怎讲?”贺作舟瞥眼苏立春离开方向,用手指缓慢地抚摸着刀身,意有所指,“要是当着大家面杀你,那是不吉利,可要是在这儿把你给解决,算什不吉利?”
王浮生噎噎,只得拿出杀手锏:“您就算杀,也保不齐真相会传到方伊池耳朵里。”
“哟,还有后手呢?”
“您甭搁这儿浪费时间。”王浮生脖子梗,副慷慨赴死模样,“说不准方伊池现在已经知道真相,正背着行囊往外跑呢!”
这话出口,贺作舟神情明显有变化,眼神猛地阴郁下来:“你干什?”
“您不会以为真这傻,就整出戏来恶心人吧?”面色苍白王浮生得意地笑道,“自然是两手准备,这边不成,那边也能把您喜事儿搅黄咯。”
站在幕布后方伊池撇撇嘴,猜测王浮生所说“那边”是指阿清爹。
估摸他们计划是让苏老板在喜宴上唱《苏三起解》来恶心人,再悄默声地潜入北厢房,把当初贺作舟找熟客事儿添油加醋说上遍。
换平时,这计划满是纰漏,绝对无法实行,可今日贺宅大喜,来道贺人多,拿请帖人也多,就算贺六爷提前让警卫队在宅院里巡逻,也难保没有浑水摸鱼人进来。
贺作舟闻言,已然不耐烦,虽说方伊池保证还清晰地回荡在耳边,可六爷并不知道小凤凰得知真相以后会不会悔婚,所以也不管王浮生笑得如何猖狂,直接转身往回走。
“操,”贺作舟掀开幕布时候低低地咒骂,“到嘴凤凰要飞。”
话音未落,斜里扑来团暗红色身影。
贺作舟猛地转身,身体反应速度太快,直接拔半截刀,临低头,又身冷汗地将刀插回刀鞘,头皮都炸:“小祖宗,你找死啊!”
“先生,”方伊池压根儿不知道刚刚有多惊险,他抱住贺六爷腰,抿唇笑,“您搁这儿干吗呢?”
贺作舟噎噎,少见地词穷。
“猜猜,您搁这儿担心跑呢。”方伊池踮起脚尖,口咬住贺作舟耳垂,“您安心吧,就只认您这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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