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断,还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合:“不带这逗玩儿,您们二位想借着生病余热玩儿刺激,上这儿来找经验?”
“没门儿!”阿清揉揉眼睛,“现在可比不上你经验丰富咯。”
“阿清,别笑。”方伊池鼓着腮帮子晃阿清肩,急得额头上冒出星星点点汗珠,“着急呢,不跟你扯闲篇。”
“哎哟,上·床是得着急。”阿清好不容易笑完,歪着脑袋仔仔细细地打量方伊池,越看越觉得他杞人忧天,“你这样,就往床上靠,贺六爷就算是有颗石头心,也能被你焐化!”
“可他不肯!”
“那是真稀罕你。”阿清叹口气,“人舍不得你受累,知足吧。”
“可……可……”
“可你想要?”
方伊池顾不上羞涩,红着脸点头:“对,想要!”
“那直说啊。”阿清拍他下,“你就脱光躺床上直说想要,不信贺六爷真能无动于衷!”
方伊池听得微微张大嘴。
他想法子无非是穿旗袍、抹胭脂,或是像之前刚遇见贺作舟时那样,跑去盥洗室帮着扶鸟,但他忽略最重要件事——贺六爷压根儿不在乎这些。
贺作舟给方伊池买各式各样新衣服,梳妆台上堆满红色胭脂,不是他因为这些东西而变得好看,而是这些东西因为他而有存在价值。
贺作舟老早就说过,不嫌弃他过去,也不觉得当服务生是多丢脸件事,他自个儿为何还要抱着种自卑心态去想方设法地勾引呢?
该什样式儿,就什样式儿,敞亮地把欲望说出来,没什大不。
不就是想要吗?
他都能对阿清说,为何不能对贺作舟说呢?
作者有话说:们池忽然大胆:想要呀!!!!!!!!!(当然不可能这简单啦)阿清·什都懂·但毫无经验·纸上谈兵大师上场w哦哦对,再说哈,药方子上面不会写传不传染,所以池直不知道白喉其实是传染病。他就觉得自己快死,好惨好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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