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清是被他直白吓,贺作舟纯粹是气。
贺六爷恨不得把这小祖宗直接扛回家按在床上,扒裤子痛痛快快地揍顿,把他脑子里乱七八糟想法全揍走:“方伊池,你说你安什心?先夸,再提要求,就是骂会变心?”
方伊池啰里八唆说那堆掩饰性漂亮话,下子被戳穿,面儿上通红,气势平白矮三分,嗓音瞬间软不少,哼哼唧唧,都有点像撒娇:“六爷,您讲讲道理。”
“小凤凰,你讲讲道理行不行?”贺作舟哭笑不得地呛回去,“敢情你觉得会变心,现在就瞅哪儿哪儿都不顺眼。”
“不……不是。”
“还不是。”贺作舟抬手把他拉到怀里,对着屁股狠狠拍两下,都不避讳阿清,臊得方伊池嗷嗷叫。
“六爷,您怎跟玩儿似?”
“不能够啊,方伊池。”贺六爷抬起手,终究落不下去第三下,改为搂着他腰,“你可不能把跟你事儿和玩儿画等号。”
“你是小凤凰,要辈子在这儿搭窝。”贺作舟说着,把他小手按在心口,见方伊池动容,又眯着眼睛把凉丝丝手指往下按。
方伊池像受惊小麻雀,夹着翅膀弹弹地往边上躲。
“成,你担心什,听声就明白。”贺作舟气是时,想要跟他过心却是辈子,“这事儿依你,你想要什保证?”
方伊池等就是这句话,他原以为六爷还会气会儿,没想到这快就消气,忍不住诧异地觑过去眼。
贺作舟再次气不打处来:“小凤凰,你存心惹!”
瞧什瞧啊?
不就是巴望着他心软!
方伊池这凤凰,精着呢!
方伊池连忙端正态度,乖觉地坐在六爷腿上,板眼地掰着指头:“第啊,您得先答应,不喜欢就和离,安安生生地放走。”
“不成。”贺作舟想也没想就拒绝。
“六爷?!”
“不会不喜欢你。”贺六爷伸手在他脑门上来个脑瓜嘣,“再提和离,家法伺候。下条。”
方伊池所有要求都建立在和离前提下,哪有什下条啊?
他坐在贺作舟怀里傻眼,抱着希望,又问遍:“真不谈和离?”
贺六爷胳膊猛地抬,作势又要打。
方伊池飞快地夹紧双腿,往贺作舟怀里蹭蹭:“六爷,不谈和离也成,您可以休。”
“休你?”贺作舟口气差点又没上来,“得亏你爷们儿身子骨硬朗,否则刚刚那两句话,你能直接把气死!”
“说正格呢。”
“谁他妈没跟你说正格?”贺作舟见服务生端着冷盘走进来,勉强压低声音,显得自己没那生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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