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走,“明明饿着,跟自己过不去干什?”
他没想到六爷看出自己别扭,有些怔怔地扶住床沿,刚产生点好感,就见贺作舟大迈步地回来,拧开膏药盖子:“不是让你把屁·股·撅起来吗?”
得嘞,那点好感又没。
擦药是躲不过去,方伊池哪里是贺六爷对手?他被掰·开·双·腿压·在·床上,擦药膏凉丝丝,融化以后有点痒。
竟有点像之前用来润滑精油。
“小凤凰,你这也忒嫩。”贺作舟擦几下,见他腿根因为药膏又泛起红晕,哑着嗓子笑,“这不是要可劲儿疼吗?”
方伊池酸溜溜地反问:“六爷要疼谁?”
“还能是谁?”贺作舟当他还在闹别扭,对着白白嫩嫩腿根内侧掐把,继而起身,打开衣柜犹豫片刻,挑件厚料子旗袍,“穿这个吧。”
不得,六爷屋里还有别人衣服。
方伊池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个玩物,看着被丢上床旗袍,垂下眼帘。
这件旗袍料子好,他不用摸就能想象出如水般触感。旗袍是藏青色,比方伊池寻常穿颜色深些。他不知道,这颜色是六爷亲自选。
当时贺作舟说话那叫个漂亮:“太太穿得稳重点也好看。”
但是面对方伊池时候,六爷只会说:“凑合着穿吧。”
“不合适……”
“怎不合适?”贺作舟蹙眉,“尺码绝对合适。”
他张张嘴,本想说“别人衣服穿不合适”,奈何六爷都发话,他不穿也得穿。
方伊池只好忍着怪异酸楚,将“别人”衣服穿好,继而悲哀地发现,尺码还真合适,料子又轻柔又暖和,他穿上就起喜爱心,竟有些不舍得脱。
但不舍情绪很快就散,毕竟不是他东西,再合适也不属于他。
贺作舟满意地盯着穿上新旗袍方伊池,不知道该怎形容,就是觉得好看,小凤凰哪儿都好看。
至于衣服……自然是上次送方伊池回家以后,找裁缝日夜赶出来,除这条裙子,还有许多别,当然更多还没做出来呢!
“谢谢六爷。”那边方伊池还沉浸在穿六爷别情人衣服情绪中,掀开被子,露出两条纤细白腿。
“别动。”贺作舟被晃得心尖都麻,“真是操,怎能给你穿旗袍?”
方伊池被吓得缩回去,白着张小脸呢喃:“脱,这就给您……”
结果贺作舟从柜子里拿身长衫出来:“外头这冷,你穿裙子找死呢?”
他愣愣:“不冷……”
“甭给瞎扯。”贺六爷冷笑着把方伊池用被子裹住,“给换长衫。”
最后他当真换长衫和马褂,头上还多顶软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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