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死死将旗袍裙角攥在掌心里,身后传来柜子开合沉闷声响。
贺六爷抓着个小巧盒子重新回到床边,见方伊池趴在被子底下轻轻地拱,直接压上去,拿着盒子手绕到他面前,三两下将手里盒子拧开:“喜欢吗?”
股玫瑰味儿瞬间泼到方伊池面前。
他双腿发软,瘫在床上: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“怕你疼。”贺作舟见他不讨厌,勾唇笑,“怎着啊,衣服都脱,还给装呢?”
方伊池脸色随着六爷话阵红阵白,支支吾吾:“只是……只是觉得您是个好人……”
“哎哟喂,好人。”贺作舟眯着眼睛着迷地盯着他薄薄耳垂,“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个好人?”
言罢,将方伊池捞进怀里,霸道地抱着。
方伊池还没反应过来,讷讷道:“您去饭店,只喝茶嗑瓜子儿,连酒都不多喝……”
“嗑瓜子儿?”贺六爷嗤笑声,轻轻咬住他耳垂,那里有个小小眼儿,想来方伊池偶尔也会戴耳坠,“想操·你次数和嗑出来瓜子皮儿样多。”
这话方伊池乍听甚至想笑,可他想“攀高枝儿”和“睡觉”是两个概念。
在他设想里,不过是给贺六爷当个情儿,陪六爷说话解闷,而六爷这样“正人君子”应该也不会难为他。
说白,方伊池在利用六爷“好”呢,所以先前不论阿清如何劝,他也不愿迈出这步,奈何最后还是为西药折腰。
然而事情完全向着他想象不到方向发展。
贺六爷竟然想睡他?
这怎可能呢?
黏稠亲吻落在方伊池颈窝里,他被烫到,猛地挺起腰:“不要!”
“不要?”贺作舟在他面前慢慢地撕掉原本温柔伪装,掐着他腰,不让他逃,“得吧,不在时候,没少坐过别男人大腿吧?”
方伊池无从反驳,可他是服务生,怎可能没坐过呢?
他含着泪摇头:“没有……没有给别人睡过。”
贺六爷是知道。
方伊池被他暗中安插三个“客人”护着,没人敢睡。
但是想到自家太太曾经在饭店里受过苦,贺作舟神情越发冷漠,大手在白嫩嫩小瓣上又来几下:“这不是上杆子来让睡吗?”
他泪又下来。
方伊池原以为自己遇上和旁客人不同人,谁成想竟落入更深圈套。
这时候他再看不出究竟,就真是个愣子。
敢情人六爷想干事儿和上饭店轻薄他人想干没什两样,他还成日在心里为六爷辩解,结果这是个更大色胚!
贺作舟才不管方伊池心里在想些什,伸手抠些精油揉在掌心里,直接罩上他胸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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