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特殊情况可以八点来。”
“晚班呢就是通宵,等早班服务生来就可以下班。”
贺六爷确是第次听说这样规矩,进包厢,靠在躺椅里,跷着腿嗑瓜子儿。
只可惜这瓜子儿不得劲,没方伊池剥好吃。
“那你跟说道说道,方伊池上什班?”
“方伊池上早班时候多。”经理恨不得把自己知道全倒出来,“他家里有个生病妹妹,晚上得由他照看着呢!”
“生病妹妹?”贺六爷嗑瓜子手微顿,联想到王浮生是个医生,心里有计较。
“可不是吗?”经理提起方伊静,满脸不忍,“方伊池他不容易啊,妹妹病拖四五年没好,他当初做服务生,为就是赚钱给她治病。”
“六爷,跟您说句实在话。服务生这行,不好做,要能忍,还要会讨客人欢心。您别看他们拿钱多,实际上个个都有苦衷,到手钱根本补不上家里窟窿,过得完全没有人前风光哟。”
贺六爷默默地听着经理念叨,伸手从兜里掏根烟。万福赶在经理之前帮忙点上,还顺手把桌上瓜子壳收拢到旁。
贺作舟眯着眼睛吸口烟,徐徐吐出,想着方伊池模样,哑着嗓子笑起来:“你也甭跟卖惨,问这多,其实就为件事。”
饭店经理忽然有不祥预感。
“打明儿起,方伊池就不在你们这儿上班。”
“哎哟六爷,您说这是哪儿话!”
贺六爷懒洋洋地转身,双手撑着桌子,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:“要他来上班也成。”
“……但是过明天,他就是贺作舟太太。”
“啊……啊?”
“听明白没有啊?他明天就姓贺。”贺作舟被经理目瞪口呆模样取悦,倒回躺椅继续抽烟,同时老神在在地撂下句话,“你要是敢雇用太太,就雇吧!”
贺六爷太太,别说是饭店经理,全北平城都找不出个敢雇。
经理心知不能来硬,可服务生就是饭店摇钱树,少个他都肉疼,便硬着头皮多说句:“六爷,您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呢吗?方伊池怎就成您太太,这话说出去可没人信。”
“哟,还不乐意放人?”贺六爷猛地撩起眼皮,凉飕飕视线在经理脸上像把刀似刮两下,“平安饭店做难道是拍花子生意?”
“可说不得,可说不得!”经理被贺六爷话吓得半死,“们是正经饭店,哪里是人贩子?”
“那怎不放人啊?”贺六爷叼着烟慢悠悠地笑道,“还以为你们强迫方伊池签什卖身契呢。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饭店经理冷汗涔涔,此刻也顾不上摇钱树不摇钱树,只盼着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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