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六爷懒洋洋地靠在坐垫上,粗粝手掌在方伊池滑腻圆润丘峰上来回游走,勾到卡在沟儿里钱,轻轻提。
“脏。”贺六爷干脆利落地抽回手,“别要。”
“不行,……”方伊池被那声“脏”伤得眼角冒出泪花,想反驳说自己不脏,哪儿都洗过,但当着六爷面,不该说话他就算打碎牙咽进肚子里,也不会说。
“不就是五千吗?给你。”贺六爷不耐烦地挑起眉,将拿出来钱丢在旁,再顺手拿出皮夹。
结果皮夹里头什也没有。
“操。”贺六爷低低地咒骂,想起自己离开平安饭店时候把钱全给饭店经理,但是当着方伊池面,有些话不能直说,只能将皮夹子狠狠地丢在座位上,改口道,“跟回家拿。”
“……六爷。”
“反正刚刚也摸。”贺六爷打断方伊池话,再次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,像是要休息,却没有把揽在他腰间手拿开意思。
方伊池胆战心惊地坐在贺六爷腿上,车颠下,他抖下,想起先前被摸触感,腿软得爬不起来,又不明白贺六爷话里意思。
贺六爷肯定不是那种给钱摸人家屁股金主,刚刚伸手只是为帮他把卡在内裤里钱拿出来,没别意思。
那……那照这说,贺六爷不是觉得他脏,而是觉得钱脏?
方伊池脸红又白,白又红,脑子里乱糟糟,什都不敢细想。更可怕是,道路过于颠簸,他骑在六爷腿上,蹭着蹭着不可避免地有感觉。
平时被人摸,他从没有过湿意,唯独今天,隔着好几层布料蹭几下,整个人都快烧起来。
看来阿清说得对,动情也分人,有些客人就算是把手伸得再靠里,也没有别人随便个眼神勾魂。
方伊池觉得自己魂儿快被贺六爷勾走,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觑六爷紧绷侧脸,却不知道六爷也在通过车玻璃观察他反应。
这会儿倒是胆小,在客人面前不是挺浪吗?
贺六爷还蛮想感受下方伊池主动起来是什样子,可惜这小家伙在人前过于拘谨,连贴在起大腿根都在打战。
颤什?
六爷心想:就算要把你拆吃入腹,也不是今天啊!
车窗外闪过块古朴牌匾。
“等等,等等!”方伊池忽而出声惊叫,“六爷,停车……停车好不好?”
“停车。”贺六爷依言吩咐伙计停车,却不给他开车门,“嘛去?”
“买酥饼。”方伊池老老实实地招,“这是六华居,北平做酥饼最好吃地方。”
贺六爷顺着他目光往外看眼。
果真是六华居。
“行,去吧。”贺六爷松开手,终于让方伊池从自己腿上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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