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事实。吉武在事件发生不久前,都还直站在他捡粉笔那个位置。虽然遭到损害只有吉武假发,不过把他当成被谋杀目标也是很自然思考方向。
「天花板上洞,到底是?」
「啊啊,是雷射从上面射穿洞吧。」
「你还在这里啊?」
乱菊思考突然被某个声音打断,她不悦地回头看。
「这种状态哪说得上什在不在。」
桂边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着,边凝视着乱菊。此时他正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。不用说,这是乱菊等学生会成员为不让最大嫌疑犯逃走而做特别处置。
「乱菊姊姊,去看过!」
刚才上楼去确认年级学生跑回来.
「辛苦你,动作真快呢。结果如何?」
「是呼哈呼哈」
想必她定是渴望得到憧憬乱菊姊姊称赞,才拚尽全力地跑这趟吧。少女脸上还挂着微笑,但是却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连嘴唇都因缺氧而发紫。
「这个房间上面」
「这个房间楼上是美术仓库。因为靠走廊那边没有门,所以在上美术课时候是不会有非相关人士进出。」
「唔唔」
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帮得上乱菊姊姊少女,愤恨地瞪着这个打断她话语可恶疯狂科学家。
「也就是说,不可能从楼上狙击是吧?」
「不那里」
「想美术仓库天花板应该也有跟这间教室样洞穴吧?」
桂这说完,少女也只能不甘心地点头。
「确是有洞。」
「再往上楼就是顶楼吧?」
「但是,这里顶楼」
「化学教室所在东A馆屋顶是禁止学生进入。」
「啊啊」
为乱菊姊姊,挥洒着汗水与泪水好不容易到手情报,却被桂从旁轻轻松松地全部揭穿。少女顿时陷入低潮。
不过,这位说到神经之粗可谓举世无双少年,完全没有把这点事情放在眼里,只是注视着正在现场调查学生会副会长乱菊。
「你觉得会有狙击手只是为打坏吉武教谕假发就特地跑到顶楼吗?真是受不啊,只要认定件事脑筋就转不过来,实在是藤堂坏习惯哪。」
「不,想到可能性本来就有两种而现在只剩下第种。看到们已经把个袭击吉武老师嫌犯绑起来,你就应该猜到吧,嫌犯久原桂?」
说出决定性论点乱菊,像在观察桂内心似,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。如果把这角色换成学生会会长中濑古舞话,现在应该是她朝着桂发出胜利笑声画面吧。
「把吉武敦谕假发弄坏,到底能得到什好处啊?」
「如果你跟正常人样可以用利害得失来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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