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脑部出什问题,他清楚记得,在北山县度假村后山,蔚鸿之被溪流冲走时撞到头,之后检查也显示脑中有块淤血,只是因为位置不压迫神经,没有手术取出,等待它自行吸收。
难道是那块淤血?
没有得到雀宁回应,蔚鸿之自己不知不地睡,平稳且些许灼热呼吸隔着薄薄衣料被皮肤感知。雀宁深吸口气,他扬起头,抬手遮住眼睛,用力把忍不住泛出湿意憋回去。
……他幸福到来还没有几天,怎就这样呢?
虽然记不太得,蔚鸿之仍可以肯定他是做梦。
梦境内容无外乎两种模式,使用着他身体蔚宏在那边世界状况,或穿行在某个现实中绝不会存在奇幻场景中,在路线尽头看到车站和猫,和它起望着不知通往何方黑色铁轨那端,等待列车。
昨天喝不少,但竟然没头疼,想来是雀宁把他照顾得很好。蔚鸿之安心地又躺会儿,等到意识彻底回笼,在悠然地睁开双眼。
他躺在床上,身边却没有雀宁,蔚鸿之摸把空荡荡左手边,咦声,向右看去,骤然对上雀宁那双泛红眼睛——像是熬整夜,又像是偷偷哭过。
雀宁坐在他桌前椅子上,双手抱胸,沉默地盯着他,唇角是和往常所有时刻都全然不同紧绷垂下,严肃到让人呼吸停滞。
蔚鸿之:?
他本能地感到不妙,正当想要努力回忆昨晚醉酒后发生什时,雀宁开口:
“鸿哥,把你瞒着那些事都告诉吧,难不成……等到事情无可挽回时候被突如其来意外击溃,才是你想看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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