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鸿之话音刚刚落下,从纸杯中溢出热水便顺着杯身浇在雀宁手上,他被烫哆嗦,赶紧将手抽回去,换另只手端纸杯,甩甩被烫到那只,鼓着嘴放在唇边吹。
蔚鸿之嘴角抽下,雀宁手忙脚乱他全都看在眼里,说实话蛮可爱,有点想笑。
见他腿上出血量不少,立刻有护士过来询问情况,蔚封三言两语说明情况:“玻璃扎伤,有大块碎片,没有做紧急处理。”
雀宁将纸杯里水倒出来些,还好饮水机加热温度没有太烫,只是皮肤稍微有点红而已。他端着纸杯看蔚宏被扶着坐到病床上,宽松运动裤膝盖处被剪刀剪开,露出鲜血淋漓伤处,在灯光下还反射着点点光芒。
蔚君泽害怕地将脸埋进蔚封怀里,护士在检查玻璃插入情况,蔚鸿之只是低头看眼伤势便重新去找雀宁,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,他抬下手对雀宁笑笑,当做打过招呼。
“有两个挺大碎片,先来做清创,之后再打破伤风。”护士端来托盘,戴上塑胶手套,拿起镊子就要给蔚鸿之清理血肉里玻璃碎片。
雀宁并未立刻将水给孟尝冬送过去,蔚鸿之伤让他更加担心,他悄声来到床边,看着护士小心地将片挺大玻璃碎片□□,鲜血伴随而出,还好伤到只是毛细血管,很快就止住。
雀宁轻声问道:“怎受伤啊。”
蔚鸿之副别提表情,当时场景他自己想起来都想笑:“在家玩呢,不小心下子跪到玻璃杯上,这膝盖也真是结实,竟然直接把杯子给跪碎。”
蔚君泽将头埋得更深,他双手紧紧抓着爸爸衣服,将眼泪和鼻涕全都蹭在那昂贵订做衬衫上,抽噎着小声道:“不是故意……”
蔚封摸着儿子头,低声安抚道:“和小叔都知道你不是故意,你看,都没人说你句,你自己就哭。”
蔚鸿之道:“就是,明明受伤是,应该哭才对,怎你替哭呢?”
他也没想到今天会那走运直接走进医院里来,他今天休班,按照昨晚约定好,早上吃过饭后蔚封带着小君泽到他那边玩,蔚鸿之也挺喜欢这孩子,有人陪着至少比他个人在房子里待上整天发霉好。
蔚君泽早就知道蔚鸿之养只小白猫,直想看,进家门他就“小猫咪小猫咪”地大喊大叫,把双皮奶吓得不轻,直接嗖声蹿到蔚鸿之卧室,躲进床底不肯出来。
蔚君泽失望,蔚鸿之就给他拿双皮奶最爱吃小鱼干,两人跪在床边试图将它哄出来,蔚封在门口看着弟弟和儿子大小撅着屁股喵喵叫,道:“算,猫本来就怕生,别吓它。”
“双皮奶平时挺大胆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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