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当他意识到自己反应时,蔚鸿之手已然悬在空中。
蔚鸿之没错过那刻雀宁眼中闪过警惕,就像被欺负之后便小心戒备起来猫样。当然他并不介意,指指,道:“领子翻。”
“谢谢。”雀宁咬下嘴唇,为自己过度反应感到内疚,他还拿着花洒,只用只手整整衣领,不太方便,但蔚鸿之没有再帮他,他站在雀宁身后,从这个角度恰好能从被扯开衣领里看到锁骨。
他移开目光,将已经湿不少衬衣袖子卷到手肘位置,不容拒绝地从雀宁手中接过花洒:“来吧,你去歇会儿。”
雀宁争不过他,乖乖放手,但也没有离开,就安静地站在蔚鸿之旁边,时间浴室中就只剩下水流哗哗和柯天朗急促呼吸声。随着情况缓和,刚才发生幕幕无法控制地再次于雀宁眼前浮现。
他只是像往常那样上来送趟东西,在走廊上迎面遇上柯天朗时候礼貌地侧身让他先过去,然而在擦身而过瞬间,素不相识男人猛地抓住他手腕,将他按在墙上。
雀宁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蔚鸿之没有过来,事情会变成什样子,面前青年衬衣被汗水浸湿黏在后背,袖子卷到肘间,露出蜜色手臂结实线条,腕上是昨晚刚刚给他炫耀过银色机械表,雀宁还清楚记得蔚鸿之胳膊揽在他肩头留下重量,以及说话时洒在他鼻畔酒气。
他深吸口气,像是片树叶轻轻飘落在湖面,心间无法抑制地泛起圈圈涟漪。
……蔚先生是偶然遇见他吗?
医生在又十分钟后终于赶来,挎着医疗箱,满头大汗。蔚鸿之立刻关上花洒,和雀宁起将已然神志不清柯天朗从小半浴缸水中捞出来。在搬上床之前,蔚鸿之三两下扒掉柯天朗湿透衣物,浑身上下只给他留条裤衩。
屋子里都是男人,当然没什需要避嫌,只是中间出点意外,搬上床途中右胳膊酸痛不止雀宁手滑没抬住,让柯天朗后腰撞在床沿上,虽然医生很快搭把手,但估计第二天柯总腰也要疼上阵才行。
蔚鸿之给柯天朗盖上被子,医生立刻将针头扎进他手背上血管,吊瓶中溶液注入体内,点点消解着血液中药物。
时间分秒过去,柯天朗最终安静下来,沉沉睡去,医生摸摸他额头,在身体不正常热度消退后,没有要发烧征兆。
“谢谢。”医生真心实意地对蔚鸿之道,如果不是蔚鸿之在他赶来之前就直用凉水降温,提前开启暖风提升室内温度,又将柯天朗湿透衣服脱下来,情况会比这严重得多,搞不好真得去医院才行。
“举手之劳。”蔚鸿之摆摆手,柯天朗紧皱眉头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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