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往往会因为怕麻烦别人而拒绝对方好意,而支使父亲这种事他更是从未想过,但是此刻他直觉认为就这样跟爸爸说出来好像也没关系——他和父亲之间感觉早不似从前那般生分。
“好,爸爸去给你拿。”
感受到孩子对自己全然依赖,内心颇为满足叶逢春脸上慢慢浮起个笑容,他伸手摸摸儿子柔软头发,“你再躺会儿,乖。”突然很想再亲亲这孩子唇,可叶逢春又怕吓到他——说不再那样试探他。
望着父亲出门,叶攸同这才顺畅地呼吸出来。刚才爸爸手摸到额头,他紧张得都快窒息。躺天感觉身上酸疼,孩子慢慢爬起来靠在床头,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完好地穿着套睡衣。他立刻想起昨天晚上爸爸帮他洗完澡放进被子里之后,好像是把浴袍脱掉——那自己岂不是光溜溜地被他抱着睡整夜?然后爸爸又帮他穿内裤和睡衣……天哪,他还能再丢人点吗?
这个发现让孩子脸片酡红,怪不得自己会做那些奇怪梦啊!
“怎起来?躺累吗?”叶逢春端着只瓷碟进门,看见孩子表情忸怩地靠在床头发呆,“来,吃橙子。”他用牙签挑起切好水果送到儿子嘴边。
孩子乖乖地吞下咀嚼口,忽地眼睛眯,小小脸上五官几乎皱成团,“唔,好酸!”
看他那可爱样子叶逢春忍不住低沉地笑出声,“这怕酸啊,脸都快皱成小抹布。”这橙子明明是甜橙,不过有些人天生对果酸比较敏感,“爸爸给你端上来,怕酸也要乖乖吃下去。”
原本他只是开玩笑,没想到孩子听这句话,真块接着块老老实实地吃光那个橙子,只是边吃边皱着脸说好酸——叶逢春这才发现自己又忍不住欺负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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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之后叶逢春改变些生活习惯。早上他不再出门那早,而是等着孩子起,先送他上学之后再去工作;晚上下班他会去学校接孩子放学,两个人起回家,如果他有事也会让司机优先去接送儿子。
知道父亲独来独往习惯,起初叶攸同觉得太麻烦他,可是叶逢春坚持却让他没有拒绝余地,再者说他也真很害怕再遇到那个疯子——如果有下次,他只怕自己没有那好运。只要想到那双嗜血眼睛,他就感到不寒而栗。
孩子病好之后,父亲曾经问过他事情始末,得知是杜荣发出狱之后所为,他脸上犹如罩层严霜。不过叶逢春并没有在孩子面前多说什,只是说句爸爸会处理,以后再不会让你遇到这种危险。
后来他就更改多年不变生活习惯,变成两个人起上班上学。
在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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