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不太稳定,经常会受到内存文件影响,所以必须定期清理内存,前些日子才删几十个T文和小电影。”
“小电影?”昆特抬头看他,眼神里满是戏谑:“看来战舰和主人是个德行。”
“什德性?你给说清楚。”海伯利安搭在他肩膀上手威胁般捏捏,硕大指挥室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人,倒让昆特不觉联想到当初康纳在厨房里给他念文段,就是发生在破晓号操纵台上。
“想体验把做舰长感觉吗?”
正寻思着,只听海伯利安如是说道,昆特心中哎呀声,当即红脸,海伯利安这话和当初文中念白模样,越来越让他有两人就要在指挥室里巫山云雨错觉。
“不要,就算通过申请,操纵台也不是能动吧。”昆特猛地踮脚在他唇上亲下,微微后退步。在家里他怎做都可以,但在外面他不太习惯和海伯利安有太过亲密动作,昆特环视周,转移话题道:“们继续参观吧。”
海伯利安并不清楚昆特不知不觉中想到不可描述事,只是纳罕他怎突然又害羞。
两人接着逛去食堂,在餐桌旁暂坐休息,昆特能够想象出海伯利安坐在这里狼吞虎咽——不,应该是群Alpha聚在起狼吞虎咽情景,微微笑同时心中也不禁涌出苦楚。
远征期间那些报告上战损不过是冰冷数字,正因为牺牲太多太多,能够清楚记得那些将士们不过只有他们家人和还活着战友。
昆特又记起海伯利安出征那天,他敛好衣服从雪地里爬起来,看也不看满地纸屑眼,将请求标记却被拒绝莫大耻辱彻底抛到脑后,来不及抬手擦擦脸上泪痕,狂奔着赶去航空港。
那时天色已然白亮,雪纷纷扬扬地落下,落得街上送行人们满头满肩。
人群中他看到最前面莫尔斯家人,不过十七岁利兹抱着海伯利安胳膊哭到喘不上气,莫尔斯夫妇眼眶通红,但到底克制着没有哭出声来。他们紧紧拥抱着唯儿子,颠三倒四地去嘱咐些鸡毛蒜皮小事。
周围没有任何人去注意莫尔斯们在大庭广众下失态,因为此时此刻他们即将出征儿子,丈夫,父亲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。
昆特没有上前,只是远远地,远远地看海伯利安柔声安抚着家人,看号令吹响后,海伯利安朝他们挥手,转身,背影在风雪中消失在视线尽头。
“又发呆,想什呢。”海伯利安在他面前打个响指,昆特猛然回过神来,朝他笑笑:“没什,就是在想你这些年来肯定非常辛苦。”
“打仗哪有不辛苦,只要能够守护所爱切,们做出牺牲都是值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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