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趣地去说,那边时不时嗯两声给他回应,也就没有在第时间发现异样,直到丝细微声响冒出,像是咬着手腕发出呜咽。
海伯利安猛然想到什,面色下子严肃起来,他紧紧盯着漆黑片屏幕,喉咙发紧:“昆特,你到底在干什?”
“在……嗯啊!”兴许是到达某种程度,耳机中又传出串黏腻声音,听得海伯利安心脏猛然狂跳起来,他按着挂在耳朵上耳机,哑声命令道:“你把摄像头给打开!”
眼见被发现,那边也就不再抑制着,哼哼唧唧声不断,可以想象得出昆特是怎样个人在床上紧绷着身体。
“草。”海伯利安下子骂出声,当即从床上坐起来喝道:“拿走个还不行?回去之后得把你家给抄——”
那边猛然拔高音量“啊”声,随即安静下去,只听得细碎喘.息声,就在海伯利安心里痒得恨不得顺着电波爬到昆特那边时,摄像头终于被打开。
昆特侧躺在床上,鬓角碎发微微汗湿粘在烧红脸颊上,眼角眉梢间还全是媚意,他舔舔唇角湿润,轻声对海伯利安道:“你今天怎这早打过来啊。”
“要不提前打过来还真不知道你偷偷搞坏事呢。”海伯利安喉咙发紧,霎时觉得自己待会儿还得去再洗个澡。
昆特撑身爬起来,也不避讳,自顾自地去收拾东西,换掉明显湿块床单,道:“什叫偷偷搞坏事,只允许你在卫生间待就是个多小时,不允许解决正常生理需求啊。”
海伯利安时无言以对,他早就清楚Omega发情期单靠抑制剂是无法彻底捱过去,生理上渴望让他们必须得到足够抚慰才行,从初潮起,如果没有结合找到伴侣,所有Omega都会开始使用性玩具。但这和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是完全不同,更别说现在昆特还并没有彻底成为他人。
海伯利安隔着屏幕点点他鼻尖,警告道:“乖乖等回去。以后帮你解决。”
“知道。”昆特小声回答,脸上红还没有丝毫消退迹象,嘀咕道:“可别像上次那样忘带东西。”
五天封闭式特训结束,海伯利安连夜赶回市中心,到药店里买能够使精子暂时性失活A免疫蛋白针剂,在昆特家门口往自己胳膊上扎针,推开这扇有着格外特别意义门。
昆特本来以为他明天早才会回来,都已经睡,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音,他含糊“嗯?”声,刚刚睁开眼,就看到个黑影扑过来,紧接着Alpha熟悉气味包裹他。
原本寒毛耸立他瞬间放松下来。
……
翌日早,昆特站在镜子前摸着自己后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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