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道:“康纳殿下没和您起来吗?”
“他临时有事,把送到白塔就走。”海伯利安把剩下纸巾还给昆特,低声道:“谢谢,你快回去吧。”
“陪着你吧。”昆特看向负责人:“治疗时候是不是最好旁边有人看着?”
“是,治疗方案是康纳殿下制定,说有可能会出现定排异反应,有人在边照顾最好不过。”负责人引着二人朝里面走同时吩咐其他研究员各就各位:“初次治疗主要来检测将军您基因稳定性到底如何,以便制定下步方案,时间会长些。”
“好。”海伯利安点点头,依然试图不让昆特留在这里,“自己可以,你身体还不舒服,不要勉强。”
“打抑制剂,已经没事。”昆特拉过张椅子坐下,显然不打算走,他看到海伯利安脸上无奈神色,突然恍然大悟:“你就这着急赶走吗?”
“说什呢。”海伯利安见昆特此意已决也就不再坚持,他听从研究员指示脱下军装外套放在旁,着手解衬衫扣子:“咱二十年没见,想和你重新……和你叙旧都来不及,怎可能赶你走。这不是怕治疗时候会不舒服,做出点什丢脸事儿被你看到吗?”
昆特目光在海伯利安敞开领口间停顿瞬,旋即状似寻常地移开眼,他从饮水器上抽个次性杯子给自己接杯水,道:“都这多年老朋友,又不会笑话你。”
他着重强调“老朋友”这个词,似乎在提醒海伯利安什,海伯利安被他堵根本无法反驳,如今所有切都是他自己选择,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。
没人愿意在心爱omega面前展示自己脆弱面,更何况是海伯利安这种强大惯Alpha,说他沙文主义也好爱面子也罢,他就是不想让昆特看到自己被病痛折磨样子。
海伯利安脱光上衣躺进椭球形治疗舱内,研究员把数十个感应贴片贴在他皮肤上,探针从里面伸出,搜集细胞,血液和淋巴样本。
皮肤被刺破刹那Alpha信息素不可控制飘散出来,昆特面色不变,就好像什都闻不到样,他坐在边默默盯着海伯利安侧脸,琥珀色眸子流露着罕见低落,也不知道在想什。
海伯利安双目紧闭,也就无从知道昆特直注视着自己。半透明特殊液体渐渐没过他身体,最终停留在刚好到达耳部深度,具有麻醉功效药剂注入体内,伴随着感官逐步迟钝骨痛消退,意识点滴地沉于混沌。
……
“海伯利安!”Alpha声音唤回海伯利安神志,他抬起头来,汉森尔顿手正在他面前来回晃着:“想什呢?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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